“沒有什麼事!別大驚小怪的。”柳楚楚感覺有些討厭,但還是耐住性子回了兩丫鬟,“我無意中見了一本書,感覺不好,就將這書燒了。”
“哦!這煙霧有些大,以為房中出什麼事了,便問道。只要沒有事情,我們倆也就放心了,宮主沒有事,就早些安歇吧!明天一早還有出征儀式。”一丫鬟提醒著房中的柳楚楚。
透過房頂上的花窗,柳楚楚這時才注意到,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天黑了,想到了代善與哈託布,便問著兩丫鬟:“今天的客人可安頓好了?別讓他們凍著了!多拿些鋪蓋去。”
“宮主,你就放心吧!這些小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不會讓他們凍著。兩人都是大人物,凍壞了,我們可擔當不起啊!”丫鬟回話道。
“有了你們兩人的話,我就放心了。”柳楚楚蹙眉道,“安排他們的時候,他們說什麼話沒有?”
“那個哈都統想找一個人。我們幫他找了。”丫鬟據實回答。
“找人?找什麼人?”柳楚楚心頭一驚。“什麼時候?”
“可能有一盞茶的時間了,哈都統想找海狗。”那丫鬟道。
“海狗?”柳楚楚在腦海裡想了一會,這段時間以來,柳楚楚勤於政務,將這帶雨梨花宮的每一個都熟悉了一遍,這時便在她的腦海裡閃現出了海狗的形象來,“哈都統找海狗何事?”
“不知道,可能是私事吧?”丫鬟也不敢確定,回答的也就模糊,“海狗從哈都統那裡出來之後。臉上好像有些憂鬱之色。”
“知道了!”柳楚楚回了一句,便沒有再問什麼,心裡卻在縈繞著丫鬟的話,想到。這哈託布找海狗什麼事呢?有一天忘了給哈託布飛鴿傳茶,他一定懷疑在茶水中搞了鬼,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讓這個海狗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得好好治一治這個海狗,斬斷哈託布的耳目!
柳楚楚想到這裡之時,突然心生一計,把一張帶雨梨花宮的機關分佈圖從密櫃中找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白紗蒙面。走了出去,對一個丫鬟道:“你去將海狗找來!”
“是!”那丫鬟毫不遲疑地走了出去。
柳楚楚見那丫鬟離開之後,便又對另一個丫鬟道:“隨我出去!”
那丫鬟二話沒說,也就跟在了柳楚楚的身後,離開了宮主的寢宮,來到了一處假山旁,著假山上還沒有化去的殘雪。
然後帶著那丫鬟向帶雨梨花宮的各處轉了轉,丫鬟不知道宮主是什麼意思,也不便問,只得跟在柳楚楚的身後。到處轉了轉。
不久另一丫鬟帶著海狗,來到了帶雨梨花宮宮主的寢宮,進入寢宮之後,沒有宮主的許可是不敢擅自進宮主的臥房,就只好在臥房之外候著。
“啟稟宮主。海狗已經帶到!”那丫鬟對著臥房喊了幾聲,卻不見宮主的蹤影。也沒有聽見宮主的回答。
但此刻,宮主的臥房開著門,紅燈大亮的,就是不見人影,便對著海狗道:“宮主可能臨時有事出去了,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出去幫你找找。”
那丫鬟說完之後,不等海狗回答,便走出了寢宮,一邊走,一邊向暗中的護衛打聽著宮主的去處。
那海狗見丫鬟走出去之後,整個寢宮就只有他一人了,第一次來到這寢宮,對寢宮內的裝飾和建築都感覺到稀奇,不只是屏風雅緻,傢俱高貴,名家書畫恰到好處的點綴,更有稀有名貴的插花和盆栽,恰到好處地擺放,一股股清香淡雅的氣息不時隨風而來。
海狗坐了良久,掃視著整個寢宮,被這裡獨特的韻味所迷,感覺等人很是一件麻煩之事,可又不敢隨意離去,心中自然煩躁了起來,便起身在臥房外的地方走動,不時向宮主的臥房瞟去。
感覺宮主的臥房應該比外面更加雅緻,更加迷人,等了許久之後,還是不見一個人來,一股揮不去的好奇心驅使著海狗,四下掃了一眼之後,便好奇地走向了宮主的臥房。
這臥房果然不同凡響,寬大的鏤空雕花圓角半裝的四重簷子大床,粉紅絲帳在紅燭光焰中,泛出柔和而迷人的光彩,寬大的八折絲絹屏風上繡著仕女圖,栩栩如生的嬌好的面容和婀娜多姿的身段,不由自主地勾起人的遐想,擺放得恰到好處的紅木傢俱泛出柔和的紅色,白絲敷面的牆上懸掛著幾幅名人字畫,與紅木傢俱相互點綴,將整個房間裝扮得柔雅高潔,淡淡的薰香醉人心脾。
緩步踏進房間之後,目光環視四周,最後好奇地落在了小桌之上,一張圖紙映入了海狗的眼簾。
漫不經心地來到了小桌邊,伸手將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