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雪迅速的單手撐地,高高的翻身,躲過了刺來的長槍,然後保持著翻身的勢頭,一刀斬下!
——刀在飛舞的空間之中劃出了殘影。
一隻倒黴的獸被衛宮雪的刀鋒斬中。
可憐的它的臉被從腦門筆直劈開到下顎,裂成兩半後從那兒如間歇泉般噴出混著腦漿的體液。
——那些東西弄髒了衛宮雪從前面揮刀而下的身子。
第一隻汙染獸四肢無力腹部貼地倒下。
從那斷氣的身軀之後跳出,並賞給當下面對的第二隻人外一記橫砍。
——那傢伙雖然想用強韌的牙齒咬住衛宮雪斬下來的刀,但看在衛宮雪的眼裡,它的動作實在過於緩慢——
在他們行動之前,刀子就已經砍過去了。
那傢伙不僅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砍下來,甚至連被接著挪動到一旁的衛宮雪斬首的事情都沒發現。
第二隻被切死。
在翻身抽刀的瞬間擺正姿勢,刀子鋒利的物打的部分正對群獸。
——黑亮的鐵色鎬地上映出群獸猙獰的面貌。
第三隻將頭垂到鼻子幾乎要觸地的程度,然後以挺出背部劍山般的動作跳了過來。
相對的,衛宮雪瞬間變換姿勢:以左手扶住握著刀柄的右手,雙腳張開以八字站立,左半身挺前呈半身姿勢,雙肘撐開舉刀過頭至上段。
——擺出名為‘八相’的架勢。
把拉在後方的右腳以畫出半圓的形式往前一踏,同時揮刀斜劈。
銀亮的刀鋒劃過空氣,這記斜砍爽快地劃開了空氣,將跳過來的第三隻連其背上的同劍山一起在空中斜斜劈開。
——重來的汙染獸漂亮地分成了左右兩半,然後透過維持著名為殘心的架勢的衛宮雪的身邊。
——面色沉靜如水。
然而,與之平靜的外表所不相稱的,身體內的活力此刻卻似乎是無窮無盡地泉湧而上。
與此同時,第四隻行動了!
第四隻的身影就是在這時往她頭上撲來。
——那傢伙以兩條後腿站立,挺出前腳的雙槍之後,將身體從上往下壓。
這一次的傢伙,比之第三隻還要死的迅速!
僅僅只是一個回身,然後輕盈地揮刀。
第四隻人外的瞳孔收縮,因為它門戶大開的喉頭直接被切開了。
——而且是勉強只剩下一張皮連著身體的斬首狀態。
衛宮雪在斬落的同時身子一沉,鑽過直往下墜的巨大身體之下,隨後的巨響撼動了周遭一帶。
第四隻被切的汙染獸肚皮貼地,因為掉落的衝擊撕裂了肌膚而身首異處,腦袋因為這衝擊的緣故而滾了出去。
——急奔而出,連看也不看一眼。
………【559】………
在斬落的同時身子一沉,鑽過直往下墜的巨大身體之下,隨後的巨響撼動了周遭一帶。
第四隻被切的汙染獸肚皮貼地,因為掉落的衝擊撕裂了肌膚而身首異處,腦袋因為這衝擊的緣故而滾了出去。
——急奔而出,連看也不看一眼。
在跑動的同時,用最快的速度甩乾淨刀鋒上沾著的鮮血。
——絕對不沾血的武器根本就不存在,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又或者是更加遙遠的未來。
刀子被鑄成的一刻開始,只要使用,就會折損。
不管做的多麼堅固總有一天還是會折斷的。
持續使用的話,素材會疲勞、會迎向界限。
割傷人或動物的刃器會因沾上血而生鏽。
依靠戰法雖然有效卻也沒勁……。
雖然這種古法鍛造出來的刀確實不會輸給一般程度的武器,然而——
急速的,儘可能的甩淨刀上的液體。
從手上傳來的感覺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刀刃出現了一點磨損。
飛速的行動著,同時調整著武器和自身的狀態。
砍死第四隻人外的手感讓衛宮雪略微有點介意。
在迴避的瞬間而看向刀身,卻發現汙染獸的體液和血液混雜在一起,沾染了空氣中的汙染物之後,有如泥土般沾在刀上。
雖然試著在翻身的時候用袖子擦拭,但這些液體卻牢牢黏住,怎麼也擦不掉。
而且,除此之外——再加上刀刃因為要破開汙染獸背後的劍山和那些堅固的外皮的緣故,刀子免不了的也有些許次數和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