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了,可以發揮出百分百的力量。
隨後,楊青山就用了將近十天,也就是葫蘆空間將近一年的時間來煉化了一下鎖鏈,但是真的煉化的時候楊青山才知道並不簡單,首先要抹除鎖鏈原先的神識,在留下自己的神識,而一年的時間,只是把何少爺的神識徹底清除了而已。
“等回學校的時候再說吧。”楊青山把鎖鏈收起來,然後回到家裡。
“臭小子,還耐在這裡幹什麼?趕緊回學校去。”老爸抽著煙說道。
“這不是想你嗎?”楊青山嬉皮笑臉的說道。
“被人鄙視了你還笑的出來。”老爸很不高興的說道。
“這都好幾天過去了,老爸你怎麼還惦記著,太小家子氣了。”楊青山撇嘴笑道。
“哼!臭小子。”老爸沒好氣的說道,然後拿出一個紅包來說道:“年夜飯的時候你沒拿,但是你要去學校了,帶上。”
“不要,我已經有工作了。”楊青山挺著胸說道。
“屁!你在我眼裡就是小屁孩一個,拿著。”老爸直接把紅包塞在了楊青山的口袋裡。
楊青山苦笑了一下,故技重施的大晚上的離開家,把紅包悄悄的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隨後就到了火車站。
火車中途停靠的時候,楊青山就下了車,這裡是濟南,王燕的地盤,而憐兒這個寒假就住在這裡,在放假的時候大家就說好了到時候一起到學校去。
下了車,楊青山就給王燕打了電話,電話那頭,王燕還睡著呢,含含糊糊的說憐兒已經離開了去找楊青山了。
“什麼?我怎麼沒看見啊?”楊青山急道。
王燕也清醒了一點說道:“三天前就去你那了。”
“三天前?憐兒沒來我這。”楊青山擔心了起來。
“糟了,憐兒是路痴,不會是路上迷路了吧。”王燕猜測道。
“憐兒是路痴你還要她自己來找我。”楊青山生氣道。
“這不是天天睡覺嗎?誰知道醒來的時候她就走了呢。”王燕委屈的說道,隨後說馬上來找楊青山,讓楊青山站著別動。
王燕穿的很簡單,不像普通人那樣包著好幾層的衣服,就像是春天一樣,來到火車站,老遠的就對著楊青山很熱情的揮手,一副討好的樣子。
“憐兒要是出事了,我要你陪給我。”楊青山叫道。
“那我以身相許好了。”王燕無所謂的說道:“憐兒金丹期,在這一片沒有對手的。”
“你怎麼知道沒對手的?你見過高人嗎?”楊青山說道。
“得了,得了,我陪你還不行嗎?我們是往你家走還是怎麼走?”王燕怕了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這一片你熟才對。”楊青山說道。
“我想想,憐兒其實不喜歡坐火車,說是火車的速度太慢,我想她要麼自己飛過去,要麼步行,我們就沿路走過去,一路打探一路尋找。”王燕說道。
“火車速度還慢啊。”楊青山鬱悶起來,只好跟著王燕沒頭沒腦的離開了火車站。
因為二人都是修真者,所以以直線的方式向著楊青山家走去,一路上到還安靜,沒有路人發現他們的詭異,但是走到半路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山區,楊青山就拉住了王燕,皺著眉頭望向山裡說有人在鬥法。
“鬥法?不會是憐兒吧?”王燕猜測到。
“不知道,我見過憐兒一次鬥法,當時整片天都是紅雲,可是這次好像是個小鬥法。”楊青山疑惑道。
“笨蛋,鬥法也有互相試招的,你見過試招還弄得天地變色嗎?”王燕鄙視道。
“是啊,走,過去看看,啊,鬥法結束了。”楊青山剛醒悟過來就失去了鬥法的感應,神識掃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裡有泊油路,附近應該有村子,我們去看看吧。”楊青山說道。
“村子有什麼好去的。”王燕似乎不大願意,但是關係到憐兒只好硬著頭皮走。
村子不遠,沿著泊油路,按照楊青山他們的速度,十來分鐘就到了,還沒有到村子,楊青山就感覺到空氣中有著憐兒熟悉的氣息,但是時斷時續,到了村口的時候盡然沒了。
“這個村子有古怪。”這是楊青山的第一個反應。
村子很落魄,過年的時間,村子裡白天人不多,但是見到的幾個人也都是包頭包臉的疾步走著,還小心的東張西望,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楊青山和王燕對視了一眼,走進了村子裡。
王燕沒來過農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