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大街上,竹轎子的聲音很刺耳,但是街上唯一的行人則沒有聽見一樣,用手中的大掃帚一下一下的清掃著地面,完全無視竹轎子,一輛大奔呼嘯的疾馳而過,掃地的大媽慘叫一聲躺在了地上。
肇事司機停下車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沒有下車反而是開車離開了。
“抓回來!”楊青山說道。
胖子一個箭步就追出去,健步如飛的就追上去,一拳就讓大奔徹底報廢,拎著已經嚇傻的肇事者回到了現場,而楊青山已經開始救人。
被撞的大媽被撞的很慘,滿地都是血,已經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當胖子把肇事者扔在地上的時候,肇事者臉都青了,全身哆嗦的不知所措。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楊青山說道。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肇事者哭道,一臉的肥肉,張嘴就是酒氣。
“媽的!天都要亮了你還是醉醺醺的,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胖子上去給了幾巴掌。
“大哥,我出錢,我出錢。”肇事者說道。
“出錢?”楊青山一皺眉頭說道:“你認為一條生命值多少錢?”
“這個……十萬,十萬。”肇事者猶豫了一下說道。
“咳咳~”躺在地上的大媽吐出一兩口血之後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張嘴。
“他在說什麼?”楊青山問道。
“再喊一個人的名字,張遠航。”胖子說道。
“張遠航?有點耳熟,難道是……”楊青山說道,然後拿出一粒丹藥給大媽吞下,瞥了肇事者一眼,胖子上去一拳頭打暈,抱起來就走。
清潔工大媽的事已經交給交警,她的生命危險因為楊青山給的丹藥已經沒有多大事,但是楊青山心裡卻有個疙瘩,因為受害者的兒子他認識,不由得心裡煩躁起來。
“你在想怎麼處理這個肇事者?”胖子問道。
“當然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過張遠航嘛……”楊青山猶豫了起來。
“你又要多管閒事了。”胖子搖頭說道。
“能幫就幫了。”楊青山說道,很自然的歪下腦袋,眼神瞄了一下天空,敏銳的神識感應到天上的雲層裡有點古怪。
“羨慕啊,金丹期的神識可以延伸到天上了。”胖子酸酸的說道。
“呵呵,得了吧你,我的神識告訴我,你要是想進入金丹期的話雖是都可以,你現在已經凝神大圓滿了。”楊青山笑道。
“你看出來了,呵呵,胖爺我半年前就進入凝神期大圓滿,隨時要迎來金丹期的天劫,但是我胖爺天性豁達,不過卻對於天劫很有心結,因為我的師尊就是死在天劫之下,算了,一輩子凝神後期足夠了。”胖子說道。
“我有個法器,是專門用來渡天劫的,你想什麼時候渡天劫我借給你。”楊青山說道。
胖子眼睛一亮,這幾天沒事閒聊也知道楊青山是用法器渡劫成功的,早就想借用一下,但是心中實在是怕渡劫,今天楊青山主動提出來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一臉的笑意。
在醫院裡,張遠航掉著眼淚的撲在媽媽的病床上,大喊大叫著要報仇。
“兒,好了,傷的不重。”大媽用手輕輕摸著兒子的腦袋。
“媽,告訴我是誰,我砍了他!”張遠航喊道。
“小點聲,這裡是醫院。”大媽慈祥的說道。
幾個警察進來,看了一眼混混的張遠航,拿出一張支票說道:“這是肇事者給的醫療費,他決定私了。”
“私了?好。”張遠航咬牙的說道。
在醫院花園裡用神識觀察病房的楊青山立刻苦笑起來,看來自己還真要教訓一下張遠航,一個不錯的還知道上課的孩子可不要做出什麼傻事。
晚上,張遠航站在一個停車場的角落裡,眼睛眯著望著一輛大奔,而雙手則是緊緊的抱在懷裡,裡面有一把砍刀。
“大哥,出來砍人為什麼不叫我們。”幾個混混跑了過來。
“你們怎麼知道我要砍人的,回去上課,不然的話蕭少爺不收我們。”張遠航不爽道,故意氣沖沖的要趕走幾個兄弟。
“大哥,大媽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而且你去拿傢伙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不要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大哥的媽媽就是我們的媽媽。”一個混混說道。
“算了,你們在這裡把風就行,如果被抓了的話你們也好點。”張遠航沒辦法的說道。
幾個兄弟點點頭,但是手裡也拿著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