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過,聽我唱過十八摸。老闆聽了十八摸,不花銀兩摸不著。老頭聽了十八摸,渾身上下打哆嗦。小夥子聽了十八摸,抱著枕頭喊老婆。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烏雲遮滿天。哎哎喲,好似那烏雲遮滿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邊,二道眉毛彎又彎,好像那月亮少半邊。哎哎喲,好像那月亮少半邊。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邊呀,兩道秋波在兩邊,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喲,好似葡萄一般般……”
麗娜一邊唱,一邊在沙軒腿上像磨盤一樣磨來磨去!她左手拿著話筒,右手還牽引著沙軒的手放在她坦露的小腹上。
滿場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上官婉羞得滿臉通紅,心慌慌地捂著耳朵低下頭:“噁心死了!”
沒過一會兒,麗娜又轉過身來,面對著沙軒坐在他腿上,手臂環過沙軒的脖子,頭枕在他的肩上,磨得更加厲害,沙軒覺得小和尚被擠壓得很舒服,有一種想衝出來尋找溫暖的窩那種想法。不過,人是要臉的,沙軒當然不會亂動,只能忍耐著麗娜的輾磨。
整個大廳相當多人,鬨笑聲更加響亮,土地爺笑嘻嘻地看向沙軒,一副在看笑話的表情,沙軒咬了咬牙齒,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詐的神色,隨即狡黠地冷笑了一下,他偷偷地伸出右手,比劃了一個手勢,迅猛地用上了一個“移形換位”的法術,突然之間就把他和毫無準備的土地爺的位置電光火石地交換了一下,而且順勢給土地爺使了個定身術,把土地爺牢牢地定在了板凳上!
土地爺臉上頓時露出一個驚悸的表情,他根本沒料到沙軒會突然偷襲他,更沒想到沙軒把事情做得這麼狠!這下土地爺不能動了,但是麗娜卻沒注意到這一點,還在賣力地唱著“十八摸”,還在加快了碾磨的速度。
土地爺身體沒法動,但是他的褲襠卻本身地撐起了一個帳篷。
沙軒眼中又閃過一絲奸笑,他彈出一絲靈力,倏地鑽到土地爺的褲襠上,突然扯開了褲鏈,土地爺的小和尚沒有了外褲的束縛,隔著內褲,一下就頂在了麗娜的兩腿之間。
“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咪咪邊,兩個咪咪園又圓,好像出籠的包子鮮,哎哎喲,好像出籠的包子鮮……啊!”麗娜剛剛唱到十二摸的時候,土地爺的小和尚正好立起來,恰好撞到了她敏感的草地中間,麗娜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整個大廳立刻響起亂七八糟的怪叫聲。麗娜忙又鎮靜下來,對觀眾揮了揮手,不敢再磨了,假裝不在意地繼續唱下去。
沙軒一臉壞笑,用神識問土地爺:“土地大哥,舒服吧?”
“兄弟,你就饒了我吧。我一把老骨頭了,禁不起折騰啊!”土地爺苦著臉用神識回道。
“少在我面前裝可憐!土地大哥,你想不想再爽一點?嘿嘿!”沙軒卑鄙地奸笑道。
“兄弟,你老哥不想佔這個便宜啊,我會出盡洋相的,你就不要再搞了,好不好?”土地爺苦苦地懇求道。
正在這時,上官婉突然驚訝地發現沙軒居然坐在對面:“咦!沙軒,你不是上臺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哥見我怕羞,就換我下來了。”沙軒收回神識,指著臺上的土地爺,隨便對她馬虎了一句。
“我怎麼沒有看見呢?”上官婉奇怪地問道。
“你剛才不是低下頭去了嗎?當然就沒有注意了。”
“哦。”上官婉將信將疑。
旁邊的小雅也傻乎乎地看著這個驚人的變化。
米馨知道沙軒乃天上的神仙,土地爺是個地仙,兩人要搞這種小名堂,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自然就不會去多問。
沙軒見麗娜已經唱到十五摸了,趕緊又用神識去折磨可憐的土地爺:“土地大哥,我覺得你的小和尚撐得也挺難受的,不如兄弟幫你一把,讓他出來透透氣如何?嘎嘎!”
“不要啊!兄弟!”土地爺除了苦笑,其實已經毫無辦法了。
沙軒“嘿嘿”地壞笑起來,八葉靈芝聽見沙軒在笑,雖然明知道他和土地爺換了位置,卻又不清楚他到底要搞什麼,於是,轉過頭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此刻,沙軒用指尖帶了一絲靈力過去,穿過麗娜的兩腿之間,落在土地爺撐起的內褲上,輕輕地劃了過去……
土地爺的內褲立刻破開了一條口子,他的小和尚毫不客氣、一馬當先就從那條口子中衝了出來,一下衝進了麗娜肥沃的“自留地”裡面。
麗娜“啊”地叫了一聲,一股酥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