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娃娃作出了一個虛假的笑臉,爭辯了兩句:現在是議論自由的年代,而且,我只忠於我現在的主人,誰來了,我都不鳥他。
忠心表得如此堅決,反而最容易當叛徒。
沙軒大手一揮:都給老子停下來,別的就不要再爭論了,我們現在開個內部會議,只討論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我馬上把壁上那些晶石裡的能量吸下來,誰他媽的敢亂搶,老子就收拾誰!
天火訕訕地看著沙軒:主人,你都決定了,還給我們討論的權利嗎?
沙軒瞪了天火一眼:物價聽證會一向都是這樣召開的,你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同意,二是不同意。老子補充一點:凡是不同意的,一律視作棄權處理。
寒冰娃娃攥著小拳頭:主人,你就明說吧,是不是不想把能量分給我們?
那隻小豬妖秋野徵風立刻往天火與寒冰娃娃那邊靠攏,並且同仇敵愾地看著沙軒。
三個東西似乎想給自己唱一出眾怒難犯的對臺戲。沙軒沉下臉:莫非你們想造反?
天火忿忿不平地飄前一步:其實我要求不高,主人可以少給我們一點能量,但不能不給。
秋野徵風冷靜地看著沙軒,一言不發。
寒冰娃娃急忙飄到天火面前,側對著沙軒對他擠眉弄眼:主人是英明的,只要我們緊緊地團結在他的身邊,決不講條件地衝鋒陷陣,主人必會對我們論功行賞的。
這話雖然很假,但老子愛聽。
天火立刻化作了一個焦急的面孔,迫不及待地提醒寒冰娃娃:小寒,萬一主人不分給我們呢?
寒冰娃娃遲疑不決地回答:應該不會。
秋野徵風摸著光頭,臉上忽然流露出一個失望的神情,彷彿在用神識喃喃自語:想當年,我秋野哪會這般寄人籬下?
沙軒眉頭一皺,便問他:聽我那徒弟說,你們這種豬來自異界豬之聖族,本事強大,你怎麼會在我這把匕首中?
秋野徵風突然驚訝地反問:你瞭解得十分清楚,請問,你徒弟是誰?
“春上至樹。”畢竟老子收了個豬之尊者為徒弟,沙軒便壓住心中的驕傲,謙虛地說道。
沙軒滿以為秋野徵風會激動地衝上來跪到地上,大喊師公之類的。誰知道秋野徵風僅僅流露出一副不肯相信的表情:春上至樹地位雖然不高,在異界卻也小有名氣,且貴為我們豬之聖族一脈,怎麼會拜你為師呢?
用神識說完這幾句,秋野徵風又看著沙軒迅速補充:不是我瞧不起你,也許是我不瞭解你,但我們異界和你們仙界誓不兩立,他怎能拜你為師呢?
分明有種自高自大的想法含在話裡面!沙軒心下吃驚,這個秋野徵風難道還有深厚的背景嗎?居然連春上至樹也不放在心上,只能說明一點,他的地位肯定在春上至樹之上。
轉眼間,沙軒腦子裡面想了很多,表面卻不露聲色:我本事稀鬆,不過無意中,卻救他脫困,他拜我為師,也算知恩圖報吧?
沙軒沒有對秋野徵風說出實情,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和春上至樹有無恩怨,防他一點也是必要的。
秋野徵風眼睛一亮:你能助我脫困嗎?
沙軒冷著臉:你不是出來了嗎?想離開這裡,就自己滾蛋吧!
第三百四十四章 貪吃猛豬
秋野徵風神情落寞:你看我這模樣,還有臉面出去嗎?
沙軒下意識地打量秋野徵風,這丫的怎麼看都是個小屁孩,不過,目光時而凜冽,時而深沉,表現出與他的身體情況完全不符。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這個秋野徵風的眼睛,就是一堵牆,隔開了這個原本不屬於他的世界。
秋野徵風的表情太沉重了,令天火也似乎有些不安,就安慰他:假以時日,都可以長大的,你看我和他(寒冰娃娃),不是一樣得從頭開始苦修嗎?
秋野徵風苦笑:我曾經……
搖了搖頭,秋野徵風忽然又不說了。
沙軒冷冷地看著秋野徵風,彷彿絲毫沒有被他可憐的樣子打動。
沙軒冷靜地幫他分析:你不是不想離開,也不是擔心這樣回去見不得豬(沙軒認為,異界那些即使是直立行走的,也應該稱為豬),而是,以你現在這樣的功力,途中隨便哪個神仙也會攔截你,你根本就回不去。還有個原因,就算你回去了,可能也得不到你曾經失去的東西。因此,你想在我這裡修練,期待某一天可以恢復功力。
秋野徵風目瞪口呆:你為何這樣說?
沙軒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