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得虎子!
寒冰娃娃眼珠一轉,就對沙軒出了個主意:主人,不如我們派秋野進去打探下敵情,如果沒什麼危險,我們再一起進去。
秋野徵風驚訝地望著寒冰娃娃:為什麼要我先進去?
寒冰娃娃:因為你總是自恃本事高強,本著“有多大能耐,就支撐多高的天”這一原則,自然應該你先進去,而且,你對能量天性更加敏感,就算這黑葫蘆想窩藏能量,也一定逃不過你的法眼。這才是讓你進去的最重要的原因!
沙軒心道:這個主意不錯,只是感覺有點怪異,好像自己這一夥成盜墓賊了。
天火卻突然提了個反對意見出來:如果秋野進去,把裡面的先天精華都吃光了,怎麼辦?
丫的,這傢伙平時粗枝大葉,沒想到關鍵的時候,還能想出這麼細的問題出來!沙軒讚許地看了天火一眼,暗自點了點頭,並沒有急於表態,目光卻看向了秋野徵風。
果然,秋野徵風頂向了天火:不如我把最先進去的權利交給你?
天火怔了怔,猶豫不決地看向了沙軒,它很矛盾啊,惟恐秋野徵風把黑葫蘆裡面的先天精華私吞完了,但它自己又不敢貿然進去。
沙軒冷靜地瞄著秋野徵風和天火:既然如此,這樣吧,秋野和天火,你們倆一起進去!
寒冰娃娃立刻對沙軒豎起了大拇指:高明!
天火與秋野徵風面面相覷。
黑葫蘆的頂端忽然開啟了一個“洞”,從那裡冒出一縷米黃色的光線出來,然後,毫無感情色彩地發出了一句話:你們進來吧。
這道光線並非像手電筒那種光源,照出來之後,就往外擴散,而是伸出十公分長,就停住了;直徑很細,不到一公分。這縷米黃色的光線更像一個插在葫蘆口上的螢光棒,十分奇特,又像一個畸形的雄性器官,非常扎眼。
秋野徵風冷冷地問天火:敢進去嗎?
天火:有什麼不敢!
秋野徵風:請!
天火馬上露了個怪臉:哼!
天火哼完,火光閃爍,倏地一下,就從那縷光線中衝了進去。
秋野徵風動也沒動,似乎根本就沒有進去的意思,他臉上還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看起來聰明,其實長了個豆渣腦袋。
黑葫蘆那縷光線突然收了進去,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寒冰娃娃驚詫地瞪著秋野徵風:你耍詐!你怎麼不進去?難道你知道里面有危險嗎?
沙軒心裡一驚,眼神凜冽:秋野!你騙天火進去,到底想幹什麼?
秋野徵風耍賴地回:我還沒來得及進去,黑葫蘆就把門給關了……
沙軒冷著面孔:讓它重新把門開啟!
秋野徵風意味深長地看了沙軒一眼,答:好。
秋野徵風的眼神很奇怪,沙軒心裡詫異了下,轉頭用神識逼迫黑葫蘆開門。
哪知黑葫蘆來了一句:暫時打不開了,我這葫蘆口,每次開啟過後,得有一個休整時間,才能再次開啟。
寒冰娃娃吃驚地問:你這休整時間一般有多長?
黑葫蘆搖晃了兩下:不好說,按凡間的時間算,距離下次開啟,估計需要三年!
三年!
沙軒大怒:如果剛才我們一起進去,豈不是就要被你關上三年?
黑葫蘆彷彿一點也不慌張:三年時間,不過彈指之間,打會兒坐,稍稍運轉下功法就過去了。
寒冰娃娃跟著就罵:你個流氓爛葫蘆,當心天火在你腹中發威,把你的肚子燒個洞出來!
黑葫蘆:暫時沒這種可能。
沙軒狠狠地瞪著秋野徵風:你事前知道這葫蘆開啟後,有間隔時間?對不對?
秋野徵風微微欠了下身,客氣地對沙軒回道:我並不知道這葫蘆開啟後,是否有間隔時間,我只是猜測,它這麼好心讓我們進去,肯定沒那麼簡單!
寒冰娃娃憤怒地質問秋野徵風:那你剛才為何不提醒我們?
秋野徵風冷冷地看著寒冰娃娃,毫不畏懼地用神識反駁:如果我提醒了你們,恰好又沒遇見這樣的事情,那你們可能就會認為我在危言聳聽,就會責怪我多事。與其那樣做,我還不如少說話,少受傷,無功無責。
寒冰娃娃頓時被哽得啞口無言。
沙軒微微皺眉,心道:秋野徵風固然說得十分有理,卻也暴露出了本性,原來他是個老謀深算的傢伙,明哲保身這一套官場本事學得精妙絕倫,看來,他曾經在異界豬之官場上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