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幾乎沒有不被他破身的。河神每聽此言,就振振有詞地說,那都是人家自願的,誰叫咱長得帥捏?
地母雖然見多識廣,卻終究是個嚴肅正經的女人,她最恨拋妻棄子的陳世美,如今聽河神這麼一說,居然認為他說的有理,就同意道:“我沒叫你們拋棄她們,這樣吧,你們在我這裡練功,就按照凡間普通人上班的作息時間進行。”
河神眼睛一亮,大喜道:“多謝師公,多謝師公。”
山神卻多了個心眼問:“師公,我們平時就呆在凡間,安心工作,照顧妻小,週末再來練功嗎?”
地母面有慍色:“依你們這樣安排,一週才練兩天功?”
河神快速地看了沙軒一眼,急忙對地母說:“每週兩天已經很多了,以前我們和師傅在一起時,一年也才練一兩天功。”
地母轉頭瞪著沙軒問:“是這樣嗎?沙軒。”
沙軒很想給河神一記飛腿,他嘿嘿地笑道:“師傅,他們撒謊。”
地母臉色緩和幾分:“我就說嘛,一年怎麼才練一兩天功呢?”
河神忙給沙軒遞眼色,意思是兄弟你就擔待一點,別整我們啊!
山神慌忙說:“我們沒說謊。”
“沒有嗎?”沙軒沉下臉,“老子和你們呆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沒練過功,一年下來,別說兩天,即便一天,也沒有!”
胡大姐捂著嘴,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地母陰著臉,喝斥道:“沙軒,你收下徒弟,卻又不教他們練功,那你收他們做什麼?”
沙軒的眼珠骨碌碌地轉過後,馬上氣定神閒地說:“不是所有的師傅都要把所有本事教給他們,就好比凡間有個叫孔子的聖人,他就有很多個老師,相傳他曾問禮於老聃,學樂於萇弘,學琴於師襄。”
“喲,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傢伙,學問居然還多起來,說吧,你舉這個例子,想說明什麼問題?”地母略有些驚異地看著沙軒,發現他似乎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沙軒不慌不忙地答道:“其實我只教他們喝酒的規矩。”
地母眼睛瞪得老大:“你,你這算學問嗎?”
“當然,喝酒的規矩很多啊,比如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
“廢話!”地母微怒道,“分明就是誤人子弟,竟還敢如此狡辯!”說著,伸手就想敲沙軒的腦袋,但她的手舉到沙軒頭頂時,就停住了,因為她發現沙軒面不改色,突然便想到沙軒早已經不是先前那個可以任由自己打罵的無知小子了,如今,他擁有了兩界傳承力量,自己哪會是他的對手。
地母想到這裡,就嘆了口氣:“難道是我太認真了?”
河神忙說:“師公總結得十分正確。”
山神陪著笑臉說:“我們資質有限,哪怕學個千兒八百年,功力也趕不上一個星宿神仙。”
地母轉回頭,目光如炬地仔細打量著河神和山神,過了半晌,才幽幽地說道:“的確如此,你們倆就像一對癩皮狗,完全沒有變成虎狼的可能性!”
河神和山神均笑了,他們的本意是,只想要地母這個師公,而非學那無聊的本事,所以,眼看目的就快達到了,兩人心中自然很高興。
土地爺用嫉妒的眼神瞅著兩人:“你們就是一對運氣好的癩皮狗罷了!”
河神賊笑著回:“小土地,我看你還不如癩皮狗呢!”
地母轉頭又看向了黃鶯和莎莎冷冷地問:“你們呢?想學法術,還是想學喝酒?”
莎莎再次看見上官婉時,那種自卑的感覺就更加強烈,這種感覺在她心中已經纏繞了好幾十年了,但如今卻依舊揮之不去,而且,她看見沙軒身邊還有個同樣美若天仙的夏青,她實在是很難越過她們在沙軒身上分出一份情感來,於是,她銀牙緊咬,跟著就對地母跪下,虔誠地說:“師公,我願意跟你學法術。”
“很好!”地母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又對黃鶯說:“你也來表個態吧,免得別人說我強迫你。”
黃鶯輕嘆了口氣,暗想自己跟著沙軒也難以和他天天廝守,不如和莎莎在一起,相互間還有個照應,所以,她也無可奈何地跪到了地上,表示自己願學法術。
地母哪會不知道她們的想法,但她卻只說了句:“人各有命,不可強求。”
黃鶯和莎莎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她們都不自覺地看向了沙軒,兩女眼中同時噙著淚水,真是欲說還休,欲罷不能啊!
上官婉心中不忍,悄悄地伸手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