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跑了出來。
上官婉對法術瞭解較少,不過,發光這種現象還是清楚,她心裡當然希望這塊白玉令牌是真兵符,但現在看到白玉令牌躺在沙軒手心,毫無反應,不禁有些失望:“沙軒,這兵符果然是假的。”
秋野元帥張狂地大笑,沙軒頓感有種上當受騙的體味,氣得想把白玉令牌扔向秋野元帥。
但就在沙軒將要扔出白玉令牌的剎那間,沙軒忽然看見秋野元帥眼裡閃過一絲狡詐的神色,而且發現他似乎條件反射地伸了下手,好像想接住自己的白玉令牌,儘管他這個眼神和動作稍縱即逝,但卻沒有逃過沙軒的眼睛。沙軒迅速把白玉令牌握緊在手上,心下暗想:這當中或許另有古怪,當初自己在聖王宮中,聖王親手把這塊令牌交給自己時,聖王后也在場中,且還有其他人知曉這件事,而且,聖王所賜兵符本是件大事,想來身為聖王堂弟的秋野元帥,必定應該知道才對,可是今天,他卻一無所知,豈不是有些古怪?
沙軒轉而又想:也許這塊兵符是真的,只是自己沒有找到開啟的竅門,但是,按理說,秋野元帥不會當著眾多屬下的面說謊,因此也能判斷他說的檢驗兵符真偽的辦法不會有假。
可是,問題出在哪裡呢?沙軒陷入了沉思。
秋野元帥似乎不再給沙軒思考的餘地,突然大喝起來:“沙軒,你拿著假兵符哄騙本帥,罪責難逃,今天本帥非得把你捉回去,從重處罰不可!”
第六百五十章 全身是寶
“等等。”沙軒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他伸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眼睛盯著白玉令牌,又自顧自地說,“讓我想想,我決不信聖王會騙我,也許我沒有找到竅門。”
聽沙軒提到聖王,秋野元帥就有些顧忌,他做了個暫時停止行動的動作,制止住已經舉起兵器的大軍,鎮靜地說道:“不妨再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也好讓你心服口服。”
上官婉、艾佳和謝雅均認為沙軒在拖延時間,謝雅忍不住小聲提醒沙軒說:“你別把我們拖進那個什麼佛珠當中,因為我們固然能逃走,但出來時,卻又不知會落在什麼地方。此舉如若惹惱了秋野大帥,他大手一揮,我這妖王宮估計就被他夷為平地了,乾媽在宮中毫無防備,很難生還。”
上官婉擔心地拉著沙軒的手臂,急切地望著他說:“沙軒啊,那些年你離開我家後,我媽每次聽我提到你,都會默默地流淚,她對你可好了。”
沙軒還沒有想出眉目來,聽上官婉這樣說,只道她在規勸自己,用意明顯,別把她媽媽給扔了。沙軒沒說話,此刻,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塊白玉令牌是聖王親手給他的,不會有假,只是,如果僅憑這塊白玉令牌就能調動異界十萬兵馬,那好像有些草率,畢竟這塊白玉令牌是一個重要的兵符,如若不慎落到了某個對異界仇恨較深的普通神仙手上,那豈非可以調動異界兵馬,令異界中人自相殘殺?既然自己也能想到這個問題,那麼,聖王不會想不到這一點。那怎樣才能防止這樣的事件發生呢?
沙軒繼續往下推斷,忽然就有些豁然開朗,這當中一定還有附加條件,其一,這樣的兵符一定是擁有聖族皇室血脈的人,才能開啟。如果不是皇室中,即使拿到了這樣的兵符,意義也不大。壕山古隱說自己是出身聖族皇室,不會是憑空胡亂猜測,加之聖王也斷定自己和他一脈相承,說明自己十之八九和聖族皇室有密切的關係。沙軒順勢就猜想自己的外祖母會不會是聖族皇室,因為眼下也只能這樣推測,沙軒再也找不到更加合理的理由,畢竟自己自幼在凡間長大,自打有記憶起,就有師傅的影子,再說,自己所習法術,也全是仙法。
從這些條件看,自己也被深深地打上了仙人的烙印。
仙法?想到這裡,沙軒腦中再次閃過了一絲靈光,自己之所以打不開這道兵符,會不會與自己體力的法力有關?玉是最有靈性的東西,白玉令牌又是異界之物,想來它也有基本的靈性,自己剛才給它輸入了仙靈法力,它或許拒絕承認自己!
沙軒想到這裡,心裡忽然有些興奮。
那邊,秋野元帥卻等得不耐煩了,他沉聲喝道:“你找不到竅門就算了,別擔誤我寶貴的時間!”
沙軒沒理,還在想那個問題:到哪裡去找異界的法力呢?沙軒眼珠一轉,就飛快地掃視了一遍守在周圍的異界士兵,心裡暗想:抓個異界中人過來,幾乎沒有難度,但是,如果他不是皇室一脈,卻又不可能得到白玉令牌的承認,抓來也就毫無用處。惟一的辦法,就是馬上煉些異界法力,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