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買女人用的東西!”
“大少!小心孩子!”
牛叔正在門口,扔了菜盤子就撲過來。
“大少您先鬆手!先鬆手啊!”有說的上話的也圍上來,幾人拉開他們,把龍緋紅護在後面。
白厚儒一聲不吭,抄起把椅子躡手躡腳過去──
李澤衍皺眉,但他還沒想好要不要出聲阻止,就見郭傾雲身一側,腦後長眼似地飛起一腿──他人高腿長,白厚儒又舉著椅子湊近,李澤衍眼睜著看郭傾雲一腿後踢正踢中白厚儒右腰胯子,“怦!”一聲悶響,白厚儒往左邊飛起來撞包房大衣架子上──“怦!”再一聲,郭傾雲一膝頂白厚儒肚子把他放倒,第一拳!“怦!”揍白厚儒左眼!第二拳!“怦!”揍白厚儒右眼!第三拳──李澤衍一拳架住!
“別打了!”
郭傾雲“騰”拽了白厚儒領帶,反臂一輪,“怦!”百公斤重的男人被輪起飛回椅上。
“傾雲──”
郭傾雲加上一肘,擊中白厚儒後頸根子。
“別打了!就算我幫過你,小白的事抹過了!”李澤衍吼了嗓,立竿見效,郭傾雲輪起酒瓶,半空中手放下。
“哦呀──啊──啊──媽呀呀──”
郭傾雲一走,白厚儒從盤菜裡爬起來,頂著兩隻黑眼捂著右胯“哦呀”“媽呀”叫痛。
“有沒有事?”李澤衍忍著氣,拎他坐起來。
“沒事──啊嚏──”白厚儒一個噴嚏,噴了李澤衍一臉。
“真沒事?你站起來走動走動。”看來郭傾雲身手快雖快,畢竟少爺做慣了,不過花拳繡腿。
“李哥,你受傷了?臉上有血耶!”白厚儒指他臉上。
李澤衍伸手抹了把,手上果然有幾點淡色的血跡,不過,他臉沒受傷,這血哪來?
“啊嚏──”白厚儒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那唾沫和鼻嚏噴出來,都是粉紅色的!
“小白!”李澤衍驚呼,白厚儒晃了晃,仰天往後──
和半年前的郭傾雲一樣,白厚儒胸骨骨裂,裂得簡直不可思議,因為他共捱了兩拳一膝加一肘,沒一記在胸口。李澤衍回憶,要麼是郭傾雲把白厚儒摁在桌子上時被那隻花梨木大圓桌的桌沿磕傷了?急診醫生拿了從白厚儒身上扒下的襯衫比了比,“就是這釦子壞了事!”醫生下結論,白厚儒愛顯,襯衫釦子是銥鉑金的,那玩意兒屬硬金屬,跟堅硬的花梨木一磕,磕得胸骨骨裂。
“龍緋紅呢?”李澤衍問牛叔,出事後龍緋紅人影不見,問候也沒一句,白厚儒可都是為她!
“李先生真對不住您,我們大小姐有點事正……”牛叔忙陪不是,郭傾雲跟龍緋紅就講了一句話,“所有的片子,都收回來。”郭傾雲走後龍緋紅也走,把龍通能用的人都帶走了。
“她沒對不住我,對不住的是白先生!”李澤衍吩咐準備急救裝置和擔架,“紅鷹”機上人員就位,隔天載白厚儒回北京療傷。
第二天上海中雨,前一針麻醉藥才過去三四個鍾頭白厚儒就疼得挨不住了,哼哼嘰嘰嚷“再來針……求你……打一針……醫生……”
“誰也不許給他打。”李澤衍發話,麻醉針六個鍾頭才能打第二針,否則產生依賴性抗藥性,上癮就完了!
“開快點,去慶春裡。”他還記著郭清河的事,雖然時間緊了些,但定要去見她一見,白厚儒捱疼就捱著,這趟事都是他哄女人弄出來的,所以受些教訓也是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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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
路上堵車,他往慶春裡打了幾通電話,都是忙音。忽然接通了,女孩子那頭“喂”了聲,又斷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再打,又是忙音。
清早安恕方送郭清河回南市,他這一個星期休假,一直住在體校招待所陪她訓練休息。今天他戰友來上海,兩人約了體校見個面,說好吃完午飯他和戰友回南京,順道送郭清河回家。
“哥哥好象病了,安二哥,我回家了!”郭清河往慶春裡打過個電話後就收拾書包回家,安恕方陪著她在校門口等了半天,下雨路上計程車少,兩人等了半天,計程車沒等到,等來了戰友。
“把你車借我,我送她回家。”安恕方把戰友趕下車,體校領導就在旁邊,見又一位首長來,趕忙打招呼,首長問怎麼回事呀,體校領導長話短說就介紹了下安首長和郭同學。
“前面堵車,讓我的司機開車,咱們邊聊邊送小妹妹。”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