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山後海賓館裡,龍通生吃了茶,按了按腿,休息得了,他問到了大堂經理李斛的宿舍,打算自己走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彭公子緊跟上。
“肥彭你悠著點,別沒找到人人先被你嚇跑了。”毛四依舊是風淡雲清的一身白綢衣,笑吟吟在別墅門口坐著乘涼。
裡面正大戰呢,北海賓館掛四星,一宇三星標準間,就一幢名曰“北海”的別墅被他們包下,換了毛四在外面乘涼兼守門,保鏢司機嚮導都在裡面忙活,Cao女的,揍男的。女的就那個女一號唄,那女的看著骨架子就大,腿啊腰啊都減肥減出來的,出了身滿頭大汗既不香又不嫩,見慣場面的龍家保鏢沒興致,彭家的保鏢又專業檔次高,彭公子不發話,老外就支著帳篷看戲,不插手。倒是倆嚮導初來乍道,興奮飢渴得不得了,扒光那女的又叫又扭三人滾一起玩3P。
那男一呢,揍完了被拖進來,龍家保鏢終於有了點興致,這叫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龍通生和毛四都是喜歡男人而喜歡的男人都又死了的,所以手下人多多少少性向也有點變態,倆保鏢剝光了男一號,瞅瞅那身細皮白肉,掰開了腿就捅,捅得男人內傷外傷,一口口往外噴血沫子。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娛樂圈的人,說好聽了有人追有人捧,那都是表像,香港臺灣包括內地現在,不傍個背景夠強的靠山,就靠張臉,再嘴不討喜一但觸了某些人的黴頭,某些人就要你好看!
這倆人正是觸了龍通生的黴頭,他的侄子侄女,他打他罵那是他管教,輪得到挨個戲子罵?他撂下句“不許停”就走了,毛四嫌髒,去北海山頂打坐吸收日月精華去,保鏢輪著上,Cao完了男的參觀女的,倆嚮導到底是毛頭小子,體力耐力哪兒比得上又野又悍的專業保鏢,才玩了兩輪就氣喘吁吁由Cao變磨了。
“使這個。”一人徒手劈了花梨木的桌椅腿。
“這怎麼戳……”嚮導小子嚇一跳。
“蠢!”
“腿掰直了,拉開!”
“摳住那娘們倆蔭唇──扯啊──又不是你媽!”
“咕嘰”下,碩大的花梨木桌子圓頭合著先前交媾肆流的Yin水,擠進女人的蔭道,捧著桌腿的嚮導被保鏢一掌拍在背上,拍得連人帶腿衝過去,“噗呲”一尺來長的木頭桌腿一捅到底!扎進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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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們太過分了!”老遠傳過來的慘叫聽得彭公子都反胃。
“動靜那麼大,多久沒宰狗了?真他媽廢物!”龍通生也不悅。
待進了宿舍樓裡,外頭不順耳的聲音沒了,裡頭熱鬧,做飯洗鍋晾衣服串門子,一問李斛住哪兒,“李斛今天夜班。”“他老婆在呀?”有個屐著夾趾涼鞋的小夥子踢踢踏踏把他們帶到一間宿舍門口。
“李黃春霞,有人找你那口子!”小夥子拿了龍通生給的小費,立即學上香港人那口氣,叫人都叫四個字的,“李黃春霞”,叫起來順口,“你叫春霞?”龍通生打量來應門的女孩子。
“噯,我叫春霞,老爺子您找李斛?裡面坐,裡面坐呀!”春霞把龍通生和彭公子都讓進屋裡,屋裡那個叫亂,男女內衣吃的東西還有過期報紙都在床上,“別坐這!”彭公子一聲大叫,截住了春霞一屁股往床上坐那勢頭,她屁股底下兩張報紙,報紙底下是個防水快遞包,快遞包上的地址還是彭公子親眼看人寫上的,裡面裝的是郭傾雲要的禮服裙子。
“這麼說……您二位是郭傾雲的叔伯大哥?”春霞聽龍通生道明來意,她對龍通生還是感覺蠻親的,鄉音鄉口,老爺子也富富態態,和和氣氣,不過那個老外麼……又高又壯,還自稱是郭傾雲的大哥……不是吧,混血的兄弟倆也不可能長這麼不相像的吧!
“丫頭你受點累,帶叔叔走一趟行不行?”龍通生拍拍肚子站起來,順帶掃了眼宿舍裡那點家當,心裡頭立即有了點數。“回頭小兩口吃頓夜宵去。”龍通生看準人才出手,出手又闊綽,一張千元粉紅港幣折兩折塞春霞手裡,“哦喲”春霞張了張嘴,龍通生一擺手,她便輕聲說聲“謝謝老爺子”,掖牛仔褲口袋裡了。
下山坐的是兩人抬竹轎,龍通生挑的轎伕一個頂倆,給的小費一個頂肆,關照了四名轎伕等他們回來,龍通生和春霞坐轎,彭公子和司機不坐,一個腿長腳大才不屑坐,另一個消受不起。
“春霞,呆會到你家,你把這個給我按房頂上,找個梁後邊,不打眼的地方。”龍通生示意兩頂轎靠近些,灰麼隆冬的他塞個東西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