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老夫就厚顏卻之不恭了!”若是以物易物,炎老自然不會拒絕,雖然十件二品低階名器價值不菲,但與血玉髓相比,卻根本完全不能比,當即大笑著答應下來。
隨後炎老便完全失去了一個做為長者的穩重,極為急切的帶著韓辰四人,向著帝都東城的鑄造師工會走去。
血玉髓不僅稀罕程度堪比隕鐵精金,就連其堅硬程度,也是毫不遜色,如果沒有專業的鑄造器具,即便是達到了三星劍靈階的炎老,也是拿它沒轍。
。。。。。。
在決鬥擂臺的不遠處,有著一座酒樓,酒樓共有六層。在第六層的一個包間內,一名白衫青年站在視窗邊,望著韓辰等人緩緩離開,直至沒入人群,才緩緩轉過身來。
青年約二十歲左右,身材修長,俊逸的臉龐的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讓人看著如沫春風,極易讓人產生好感。
青年走到桌邊坐下,在桌子的對面還坐著一名青年,另有數人站在兩人的包間的四周,手執兵刃,應該是兩人所帶的護衛。
提起酒壺給自己斟滿。聞著從杯中逸散出來的酒香,白衫青年露出一絲享受的神態,淡笑道:“這百年的青竹釀味道是越來越濃醇了!”
端起酒杯,一口飲盡,青年再次閉目回味片刻,方放下酒杯,繼續淡笑道:“獨孤師弟,幾年沒回來,你的名聲是大不如從前了!”
“屬下辦事不力,還望公子責罰!”就在這白衫青年聲音剛剛落下,桌邊的一名青年突然單膝跪了下來,聲音顫抖的說道。
看這青年模樣,正是先前在拍賣廳時,與海翎競拍玉靈丹的獨孤傑。
獨孤家族中,等階森嚴,除非你是家主一脈的嫡系,否則即便你是長老一脈,那也屬於旁系一脈,見到嫡系皆以下屬自稱。
“呵呵,初來帝都,便讓葉師兄見笑了!”在白衫青年對面的青年看也不看跪在地上,正兀自顫抖的獨孤傑,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
這名姓獨孤的青年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左右,身著一襲藍衫,一張臉龐同樣甚是俊逸,但與白衫青年相比,卻不知為何給人一種冷冽的感覺,讓人心頭髮寒。
端起杯子,藍衫青年微微嚐了一口,嘆道:“今日本是一個不錯的日子,卻因為些許事情壞了興致!”
“屬下知罪、屬下知罪。。。。還望公子饒命。。。。”聞聽藍衫青年的話,跪伏在地上的獨孤傑頓時臉色大變,忙不迭的雙膝跪地,向著藍衫青年砰砰砰的磕頭求饒道。
“吟。。。”
但就在下一刻,包間之中突然響起一道清亮的劍吟之聲,只見一道劍芒閃過,恍若流星劃過,一劃而過,迅疾無比。
跪在地上的獨孤傑驀然噴出一口鮮血,如遭重擊般,倒飛而去,撞在了包間的牆壁上。
“鏘。。。”
藍衫青年將長劍緩緩插入桌上的劍鞘之中,端起杯子,再次微微喝了一口,方淡淡的說道:“念你是大長老的孫子,此次繞你一命!”
語氣中充滿了淡漠之色。
卻見那獨孤傑,此時已是面若金紙,在其胸腹處有著一道長長的劍痕,從左肩處直至右腹,劍痕深可見骨,鮮紅的血液仿若溪水般,從傷口處侃侃流出。
這道劍痕,已然傷及其臟腑、經脈骨骼,即便有療傷的丹藥,也要數月才能恢復過來。
儘管如此,但獨孤傑卻毫無怨恨之色,如蒙大赦般趕忙道:“多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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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獨孤若寒與白衫青年
看著被護衛扶下去的獨孤傑,藍衫青年搖了搖頭,道:“不堪一用的廢物!”
白衫青年淡淡一笑,對於藍衫青年這動輒便動手殺伐的行為,似乎早已習慣了。
端起酒壺,給兩人的杯中再次添滿醇香的青竹釀,輕輕說道:“本想奪別人的血玉髓,卻沒想到不僅沒有得到想要之物,反倒是將這剛到手的玉靈丹,給賠了進去,這海翎當真是有趣!”
白衫青年語氣中雖然一副感興趣的樣子,但眼中卻不掩那一抹淡淡的嘲諷之意。
藍衫青年端起杯子,淺喝一口,道:“這海翎雖然天資不錯,但自視甚高,太過自傲,遠不及其兄海巖。”
白衫青年俊逸的臉龐上始終掛著一抹溫和的微笑,點了點頭,說道:“獨孤師弟如今已經達到九星劍衛巔峰,雖然以你如今的實力,即便是二星劍師也不是你的對手,但不達劍師終究處於劣勢。
玉靈丹乃是劍衛階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