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人退出了房門,張七沒好氣地甩開爺爺的手:“你小子能不能什麼時候別跟我唱反調啊?”
爺爺笑了笑:“我也只能跟你唱反調,你瞧瞧你這身子骨,生下來就是被我欺負的,哈哈。”
“你那麼開心幹嗎?”張七問。
“你不開心嗎?馬上就要知道那個洋人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了?”爺爺說。
張七癟了癟嘴,有點兒怨恨地說:“要是你讓我留在裡面,我可以第一時間跟你們透露訊息呀,真是個蠢蛋!”
“你問問大夥同不同意?”爺爺朝他動了動眉毛。
張七看向幾人,曾銀貴第一個上前來:“就屬你嘴大,你要是留下了,我也要留下!”
“看見了吧?”爺爺得意地笑著。
“不是,你為什麼呀?師傅不還在裡面嗎?你怎麼不留下?”張七不解。
“你……這是一個檔次的嗎?”曾銀貴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爺爺見狀,上前來安慰道:“行了行了,老張,要不你跟我們說說那天晚上你們在那個破屋裡發生的事情吧。”
一聽這話,張七就忘了要進門聽巴爾克內幕的事情,手舞足蹈地說唱起來:“話說當日,我與林子、羅琪二人上了那不知道什麼名的山,原本以為順著那條羊腸小道一直走,就能翻過山走進城中心去,可不料走著走著,我們就在山上迷了路。當時,天上下起了大雨,天也漸漸黑了下來。我們三人走啊走……”
“喂喂,你怎麼把那個細節給漏掉了?”羅琪插了一句。
“什麼細節?什麼細節都不重要,馬上就要到精彩處了。”張七說。
“就是你一邊走,一邊埋怨人家林子帶錯路的細節!”羅琪歪著嘴挑著眉毛說。
林子聽了,笑出聲來,說:“呵呵,你也沒好到哪兒去,還不是一樣被他指著後頸窩指責。”
聽到此處,張七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說:“我當時不是急了嘛。”
“你就別狡辯了,繼續往下說!”曾銀貴說。
“話說……”張七想了想,繼續說,“話說我們三人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間破屋子前,那破屋的確是很破,可能就只有一半的屋頂能夠遮雨,而且那屋頂上的瓦很有可能會隨時掉落下來……”
從張七開始講述以來,只要沒人去打斷他,他連氣兒都捨不得歇一口,比早些年老家鎮上說書的先生可要強多了。
在場的幾人要麼經歷過這件事情,要麼都從林子寫來的長篇大論中瞭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等張七再次說起的時候,自然是沒了熱情。幾人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地靠在一旁走廊上的欄杆邊。
也不知道那張七到底講了多久,爺爺感覺腳站得都有些軟了,他在一旁的樓梯口坐了下來。只聽見張七還在添油加醋地說:“只見這時,我腦子靈光一閃,就可以肯定那查爾斯夫人是遇到了什麼汙穢之物,搞不好還是鬼打牆,我正準備說出口,卻被這林子搶了先,林子二話沒說,衝進那墳地裡……”
“等一下,等一下,你又開始瞎扯了啊。”羅琪實在有些看不慣他的這個習慣,在打斷他之後又問了一句,“這中間不是還有一個細節嗎,你怎麼把自己這麼出彩的戲份都掐掉了呢?”
曾銀貴只見羅琪的表情有些不懷好意,心裡早猜到這其中肯定有張七的什麼糗事,於是趕緊催問:“什麼,什麼,快說來聽聽?”
張七見狀連忙就來了氣,他嘟著嘴:“你到底是聽還是不聽啊?”
曾銀貴笑了笑:“要聽,不過要聽原版的,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就讓羅琪說了啊。”
此時,羅琪已經開始清著嗓子,準備一吐為快了。
張七終於舉手投降了,一臉的無可奈何:“得了,我說,其實說來也巧,當時我們一進山就迷了路,我還在跟林子開玩笑,說我們是不是遇到鬼打牆了,怎麼轉來轉去都轉不出去。林子看了一陣,說這不是鬼打牆的跡象。於是我們就遇到了查爾斯夫人的這件事,當我們被查爾斯帶到那墳地前時,林子判定這查爾斯夫人遇到的情況很有可能是真正的鬼打牆,因為在之前,我詢問過林子遇到鬼打牆應該怎麼辦,林子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所以,我當時也是一慌,呵呵,我真不是有意的。”
曾銀貴一聽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指了指張七的褲襠:“你該不會是……”
“怎麼了?怎麼了?”爺爺有些不解。
此時李偉笑著從後面走上前來,他說:“通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