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鬱悶地聳聳肩,索性別過頭去不再理他們。 反正無論發生什麼也與她無關,就是好奇心還是有些難以按捺就是了。 月凜看了她一眼,轉頭壓低聲音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瀾宵劃在桌上的正是一個“戒”字,也不需要多加說明,月凜也已知那指地是攀城。即是說攀城正處於戒嚴中。 見瀾宵伸出手指,比了個“五”的動作,月凜微一點頭,心中已然知曉到攀城會選擇這種不合時宜的戒嚴,至少有相當的可能表示夜楓的計策已經成功。 “您已經猜到了?”瀾宵有些驚訝,這是他這兩天才得到的情報,沒想到已經荒郊野地裡的待了許久的月凜卻是一副早已瞭然的表情。 月凜頜首。不答反問道:“是不是正在遍訪名醫和大肆收購草藥?” “對。”瀾宵透過窗戶望了一眼店外。“就連這種小鎮裡。藥房中地草藥也幾乎被收購一空。” 月凜不禁微笑起來。瀾宵見狀思吟道:“莫非是那個人得了什麼急病?”話音才落。他便自我否認地搖頭道。“若只是個人地話。這些草藥也似乎多了些。” “這件事情還沒能完全確定。你不知道反而更好。暫且一如即往就成。” 瀾宵一怔。隨即立刻垂首道:“是地。” 即然月凜認為暫時不需要他知道地那麼多。那必然有他地原因。若一意探究只會防礙他地計劃。身為一名臣子。過多地去過問是沒有必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