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把一把甩開了手中的劍,便跪在絕無神面前;“謝謝,爹!”
“哼,絕心,你的心智何時這般脆弱,竟是連著劍的誘惑也抵抗不了,還是說,原本你這心裡就藏著什麼?”絕無神,一個飛身握住那把因為絕心的拋棄而準備飛離的劍,落下之時正是在絕心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嘴邊仍溢著血的絕心。
“心兒怎敢對爹有任何隱瞞。”
“沒有就好,聶風與步驚雲的事暫時交給你處理,天兒要去尋那龍元,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那萬劍歸宗的心法……”
“若是問得,心兒必將全權交由爹來處理。”絕心捂著胸口虔誠的說道。胸中卻是一股悶痛,為什麼同是兒子,待遇卻完全不同……抬眼,那滿是怨毒的光芒的眼神射向了他身旁的絕天……哼!中有一天,他也要這個人如此狼狽的在自己面前。
“好了,你下去吧!這個拿著。”絕無神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扔給了決心,“每日一顆,三日後便能痊癒。”
“謝謝,爹。”捏緊手中的瓷瓶,就如同要捏碎一般,絕心跪拜之後便退了出去。
絕天看著決心離開時的眼神,便知道,他的這位哥哥定是又將所有的恨全部算在了他的頭上,臉上露出了些許無奈的笑……
“美人,你這是怎麼了?”待得決心離開,絕無神這才注意到異樣的顏盈,似乎是十分震驚的。
顏盈一驚,臉上帶著略略的尷尬,“宮主何苦這般對待絕心,他也是個好孩子呢……況且,他原本就是長子,這無神絕宮也本該由他繼承,是我與天兒搶了他本該得的。”顏盈淡淡的說道,眼中卻似乎有著一股清愁。
“哼,絕心的心太小,若是成事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成大事者不應拘泥小節。天兒你先下去吧!明日便啟程去麒麟村。”
“是的,爹。”絕天一拜之後也退出了屋子。
待得屋中只剩下了顏盈與絕無神,絕無神伸手將顏盈攬在了懷裡,“我的妻子只有你顏盈,兒子也只有天兒一個。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你只要每日開開心心便好。”
像是絕無神這樣的上位者,能說出這樣的甜言蜜語是著實少見的,這一點,顏盈也是深深感動著的,只是此刻,她的心中還糾葛著另外一件事……
“宮主剛才說的心兒抓了風雲,可是那願天下會中的風雲?”顏盈問道,她一直只知道風雲,原來這全名竟是聶風與步驚雲?聶風?是她那苦命的孩子聶風麼?
“是啊,這次的是絕心做的不錯,這聶風與步驚雲是原天下會雄霸的首席弟子,此次捉拿,一是為了那步驚雲手中的萬劍歸宗秘籍,這二麼?我看這兩人也算是可造之材,若是能用自然也是我無神絕宮的兩大幫手……”
“原來這風雲的全名是聶風與步驚雲,我倒是第一次聽到呢?”顏盈如此說著,臉色卻有些難看起來,不知是她就是絕無神也不會想到,這個風,這個聶風會是聶人王的遺孤,畢竟雄霸殺了聶人王,又怎麼可能將這仇人的兒子放在身邊,這不是養虎遺患麼?
“呵呵,美人深居簡出,不知道也不足為奇。美人你的臉色不好,是身體不舒服麼?”絕無神見顏盈臉色蒼白,立刻焦急的問道。
“啊,我沒事,只是這天似乎有幾分熱了,這裡又悶得很……”顏盈如此說著,眼中的憂愁卻更多了,雖然還不能確定,但她總覺得這聶風便是她那苦命的兒子,認賊作父了這麼多年的孩子又該有多苦啊……
絕無神摸了摸顏盈的臉,只覺得觸手冰涼,便道,“那為夫陪美人出去走走如何?”
顏盈柔和的笑著點頭,卻在低頭的剎那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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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清早,嚴左樓帶著一個年老幹瘦的男子來到雄霸床前,“左樓聽說附近有一種草藥對於您的傷有奇效,所以這幾日準備去山上採藥,這幾日就由這位老伯服侍您……”
雄霸雖然失去了動作的能力,但是卻還是耳聰目明的,他知道嚴左樓昨晚一晚都未歸……沒想到這麼快,他這個將死未死之人就已經被人嫌棄了,不過對於嚴左樓,他也沒有什麼可怨恨的了,畢竟能至此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對於嚴左樓的話雄霸未置一詞,只是圓睜著雙目瞪著那不甚乾淨的床帳,臉上的表情是以前沒有的釋然,是的,他早已釋然,若不是還有幽若這一個牽絆,他早已不想苟活,沒有了什麼偉業江山,他其實只想早點解脫,畢竟驕傲如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