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洞口來看,卻是普通的山洞無疑,何來的火?但這自古傳下的話,必定有一定的道理,隨著進入的人越來越多,卻沒有人歸來,這凌雲窟中有異獸的傳聞便被洋洋灑灑的傳開了,久而久之這凌雲窟也便無人問津了……
聶風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沒有什麼著落,對於靈魂一說他曾經是不信,作為科學社會主義好少年,人死如燈滅這樣的想法早已貫徹在腦海。若非上一次的穿越,他是當真不信這借屍還魂原來真有其事。所以對於現在明明自己應該已經死了,卻仍有著意識,有著感覺,對於這一點他猜測著,若非他這次又要借屍還魂了?這麼想著,心中卻沒有再次生還的喜悅,相反的,擔憂卻是在自己有了清醒的意識後便漫了上來,步驚雲怎麼樣了?秦霜和孔慈又如何?雄霸呢?小火到底有沒有幫忙?他們最終逃出了沒有?一切的一切他都看不到了,或許他的離開,故事便會回到正軌也說不定,步驚雲會遇上楚楚,而後得到他真正的幸福……心口似乎微微有些刺疼,逐漸的擴散。聶風暗對自己這樣的感情覺得好笑,一切都來不及的時候才有感覺似乎是最差勁的吧!~
既然已經回不去了,便應該忘記,督促著自己將腦子清空,因為待得他的意識與得到的新的身體重合,就如同成為聶風時一樣,那麼他要面對的便是新的生活,新的環境,甚至新的人群……
似乎是許久,聶風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溼漉漉,心中猜測著是什麼,但那溼漉漉的趨勢竟然蔓延了,甚至……甚至朝著他的嘴唇發展。那感覺不似人類的親吻或者舔舐,因為那是一種冰冷滑膩的感覺,卻又似乎是舌頭在面板上滑動……這麼想著,聶風的心中有些森然,是什麼東西……?
心中越是焦急,眼皮卻越是與自己作對,也不知再臉上遭遇了多少次洗禮之後,聶風終於奮力張開了眼睛。
“嚇!”他與他面前的人,同時被嚇得一顫。
那人是因為聶風的忽然醒來,原本趴在聶風身上的他似乎嚇了一跳,便跳開了些。
而聶風則因為那人的長相,應當算是個人沒錯,只是火紅的頭髮,火紅的眼珠,甚至比正常人更紅一些的唇色。這樣一張臉被放大在眼前,怎麼能不讓他驚嚇?
平息了良久,聶風費力的側頭,細細的打量著這個‘人’,一個男人,只是未著寸縷的身上,即使是蹲在地上仍能感覺到那肌理間大爆發力。一張臉孔,說實話,鬼斧神工般的感覺,用老土些的形容便是好看的不像話,即使是配著血紅這樣奇特的顏色,卻依舊能稱得上是個俊帥的男人。只是此刻男人的眼神,有些期期艾艾,甚至似乎已經蒙上了水霧……這……聶風再次的驚駭了……一滴血紅色的液體瞬間滑下,而隨著液體的滑下,那男子像是極度興奮的朝著他衝了過來。
“你……怎麼了?”聶風勉強對著趴在他上方,雙手撐在他頭的兩側,正用無比欣喜的眼神看著他的男人問道。被男人那灼灼的眼光看的有些不自在,聶風側過頭。也就是這個動作,他感覺到臉頰上似乎蹭過什麼涼涼的液體,瞥眼才看見,這個男人的手腕竟然正在流血,順著那個整齊的傷口往上,那隻右臂上的另一個傷口,同樣猙獰,血肉模糊的,似乎是沒有得到良好的處理,已經發炎了……但是男人似乎根本沒有痛覺,只是那麼專注的看著他,眼中滿是愉悅。
“你……是誰?”聶風再次問道,對於男人那不正常的表現,聶風是感受到了,這麼個長相好的人竟然是個白痴的想法也瞬間進入了他的腦海。
男人只是盯著他一張一合的嘴,似乎是聽懂了,也同樣張合了嘴,卻除,“嗚嗚……啊啊……”的聲音,沒有表述出別的什麼……應該是沮喪了,男子垂著頭,搭在聶風的肩上,嘴裡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
男子雖然自己不認識,看著也不怎麼正常,但終歸沒什麼殺傷力。原本身體變疲累的聶風即使強撐著,卻也過不了過久便在男子的‘嗚嗚……’聲中睡去了……
步驚雲
望著頭頂上破舊的草棚頂子,步驚雲扶著灼痛的右臂緩緩做起了身。他的頭還很昏沉,應該是從懸崖掉下時的衝撞導致的,自己竟然沒死麼?
風!猛然蹦出腦海的名字令得步驚雲渾身都一顫,直到掉下懸崖的那一刻他都沒有看到風的情況……不行……他得回後山看看。
這麼想著,步驚雲便欲起身,可是剛剛站立,那顫抖的雙腳,那昏沉的頭顱,根本負擔不了這樣的大動作,頹然的再次坐在了床上。
而就在此時,那破舊的草門被開啟了,一個女子端著個碗,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