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見遠遠有紅光閃過,廝殺聲在那紅光之後便靜默了……”儘量將自己所知的描述給雄霸。
“紅光?”託著下巴,雄霸有些迷惑。
木櫥裡的孔慈聽得風雲兩位少爺已經完成了任務,十分雀躍,但聽那男子與幫主的對話,卻似乎不是如何的高興,相反的,相當的凝重,這讓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咳咳……屬下不知那紅光是什麼,但應當與獨孤一方被殺有關。”嚴左樓說了這麼一陣話,就覺得嗓子乾澀的幾乎可以冒火了。
“你和他們交手了?”蹙著眉頭,雄霸光看著嚴左樓的臉色就知他傷的不淺。
“是。沒有得到幫主的命令擅自行動,屬下有罪。”
“恩。”雄霸危險的眯起了眼,也就是說,風雲已知他有殺心,這倒也不能說事件壞事,終歸是要剷除的人,而且無雙城已滅,這天下也盡歸他手了。那麼按照泥菩薩的命批,這風雲已經是他唯一的絆腳石了……
“他們人在何處,可有傷亡?”
“沒有傷亡,風雲的行蹤屬下不知,但秦霜似乎是要回天下會……”
雄霸扯了扯唇角,他的霜兒果然被他猜中了,太過忠厚,感情用事了……而其他的兩人,按照步驚雲那衝動的個性,定也是回到天下會來尋他報仇了……捻著下巴上的鬍子,若是能一舉殺了風雲,那他也便沒有後顧之憂了……
“你下去休息,好好養傷,這次的事辦的不錯。”
“是。”這麼應了一聲,嚴左樓便意欲起身,卻聽雄霸再次開口說道。
“左樓,你現在可有力氣?”聲音中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感情。
嚴左樓起身一半,此刻半蹲著,點了點頭,隨後抬眼看著雄霸。
只是一抬手間,嚴左樓身邊的兩人便在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斷了氣。頸骨以極為古怪的方式扭曲著,雙眼微瞪著——死不瞑目。
這麼重要的情報,又怎麼可能被第三人聽到!
木櫥中的孔慈驚駭的一聲短促的叫聲,意識到自己發出了聲音,立刻急急捂住了口鼻。
而這一切又怎麼可能逃過練武之人的耳朵,嚴左樓望了眼那木櫃,隨後請示道,“幫主。”
雄霸對著他搖了搖頭,道,“下去休息,好好養傷,才能為我對付風雲。”
不明白為什麼幫主放過那偷聽之人,但他一向也不是好奇之人,就如同他不明白幫主那樣喜愛風雲卻在一夕之間要斬草除根一樣!
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可能是剛剛運了氣,嚴左樓只覺得一聲冷汗,眼前發黑,眼看便要倒下……而就在此時,迷濛中他感覺有人摟住了他的腰,幾乎條件反射的伸手便要攻擊,可是那人似乎知道他的舉動,一把鎖住了他的手骨。
晃著腦袋,嚴左樓使勁讓自己清醒,滿布血絲的眼睛,望著身邊的人,幫主!?有那麼一刻他幾乎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從第一次開始她便沒有這般近距離的看到過幫主的面容了,可能是因為續了鬍子,幫主那張沒有什麼歲月痕跡的臉,看著成熟了不少,若說原來有幾分乖張跋扈,那麼一次便是氣息內斂了……
見嚴左樓清醒,雄霸鬆開了嚴左樓的手,淡淡道,“你傷的不輕,回去好好找個大夫,恩?”
時隔很多年後再次這樣近的聽著幫主的聲音,依舊溫潤只是多了一分上位者的清淡。
嚴左樓無意識的點頭,然後猛然意識到這天下會現在醫術最好的應該就是他自己,於是艱難答道,“幫主放心,未傷及肺腑,只是多日奔波,累了而已。”
雄霸點了點頭,“我送你回去。”
說著便幾乎是半抱著嚴左樓往外,被抱在懷中的嚴左樓怎麼能不詫異,甚至再次的以為自己在做夢。
而雄霸卻沒有對自己的舉動有多少疑惑,嚴左樓,他很早便知道,那個只要一見到他便發愣的孩子,根骨奇好,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原看著那類似於狗的眼神,他是當真覺得,手這麼一個孩子為徒應當是件不錯的事,至少崇拜著就不會有背叛,就會死心塌地。只是後來的命批,他便將這事擱下了……
而此刻看來,確實這孩子是條非常不錯的看家狗,而且對於主人忠心不二,若是當著這麼快就丟了,還真是有點兒可惜了。
他雄霸坐擁這江湖,統治這江湖,但看的最多也便是諂媚與背叛,而這孩子,無論是心思還是感情都幾乎用不著猜測,輕易的便站下載那雙稱不上漂亮的眼睛裡,也算是難得的單純!
孔慈看著兩人離開,臉色慘白著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