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肉疼,慶祝什麼的可以有多重形式嘛,用不著這麼燒錢,另外,與其花這個錢還不如給她多分點兒呢。雖然這麼想著,蘇瑪麗還是目不斜視的跟著小妹來到了allen所在的包廂。
讓蘇瑪麗感到怪異的是,包廂裡一個人都沒有,說好的慶祝呢?等到小妹離開了,偌大的包廂就只剩下蘇瑪麗一個人了。
真奇怪,其他人不在也說得過去,可是作為主人的allen怎麼也不見人影?
蘇瑪麗環顧四周一圈,已經慢慢練就的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讓她毫無壓力的坐在沙發上喝起了鮮榨玉米汁。
突然,包廂裡原本顏色繽紛的燈光通通被熄滅,蘇瑪麗正準備叫人,包廂裡的音箱突然響起了令她熟悉的音樂聲。
“……i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it's too late……”
隨著一束小小的追燈,姜寧遠一邊深情的唱著那首《apologize》款款而來,男人的聲音本來就好聽,現在又帶著濃濃的情感,的確有蠱惑人心的魔力。
蘇瑪麗剎那間感覺有些孤立無援,靜謐的空間,伸手不見五指的光線,她的眼前只有這個出色的男人,脈脈含情的看著她,為她唱著專屬於她的情歌,讓她一時之間根本無所遁形。
畢竟是曾經深深打動過她的人,蘇瑪麗沒有做出馬上衝出包廂的舉動,內心似乎有一個小魔獸在暗暗對自己說:如果真的愛,他到底愛得多深?
姜寧遠見蘇瑪麗並沒有露出厭惡的神色,整個人也彷彿受到了鼓舞,臉上的神色由沉痛漸漸轉為了幾許激動:“瑪麗,對不起。”
在音樂聲還沒有停止的情況下,他首先單膝跪地到蘇瑪麗的面前,來了個大禮。蘇瑪麗心臟猛地一跳:他想要幹什麼?
燈光在這個時候適時的亮起,蘇瑪麗這才看清楚了姜寧遠的背後還綁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木棍。
——沒有她誤以為的,求婚。一股莫名的失落感襲上了心頭,她是怎麼了?不是說了要一了百了,一刀兩斷的?
姜寧遠看蘇瑪麗一直沉默不語,眼神裡也沒有他所設想的感動落淚,一下子沒了主張,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反正道歉是沒有錯的。
“瑪麗,對不起。”他重新開始鄭重的開口,連自己也被自己的真誠打動了,“我不該瞞著你,給你帶來了很多傷害。今天我是負荊請罪來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蘇瑪麗臉色陰晴不定,內心也在做著劇烈的掙扎,姜寧遠的確觸到了她的底線,而他妻子所做的那些事,雖然已經讓系統成功抹去了痕跡,可是她心裡的那些痕跡卻怎麼也抹不去。這些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
但明明知道這些,看著這個男人一臉悔不當初,看似真心實意的跪在自己面前認錯的時候,她的心為何要動搖呢?為什麼她做不到自己說的那樣——灑脫一點,好聚好散呢?
包廂裡不知道何時多了兩個人,蘇瑪麗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今天的安排少不了主人的幫襯。
她梗著脖子轉過頭對著站立一旁的兩個人質問:“allen,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被點名的人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沉默不語的背過蘇瑪麗的眼神,倒像是事不關己似的。
還是爾一鳴率先反應過來,出來打圓場:“瑪麗,你看姜老師一個大男人老這麼跪著也不大好,有什麼事情,先讓他站起來說,好不好?”
蘇瑪麗沒有搭腔,算是預設,兩人分坐在了沙發的兩端。allen表示他還有事想要先走,大家都沒有留他的意思,他也絲毫不在意,很快就率先離開了。
於是,包廂裡只剩下了蘇瑪麗,姜寧遠,爾一鳴三個人。
爾一鳴似乎極力想要緩和兩人之間的矛盾,她坐到蘇瑪麗的身旁,開始做她的思想工作。
“瑪麗,事情已經過去了,其實我覺得你們之間應該好好的談一談。以前……我是知道姜老師的一些情況,才建議你們不要走得太近,現在姜老師已經恢復了自由身,我想你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蘇瑪麗聽著聽著,心裡就有些不大舒服起來,這人,好話壞話都被她說了個遍了,真是滴水不漏呢。
“瑪麗,我知道你心裡有些坎兒過不去,可是,要知道如今的社會,長相佳,家世好又能力強的好男人並不多見。更何況,姜老師真的很有誠意,為了今天的事兒,他可是求了我和allen半天,為了你的事兒,我也罵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