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個事對於更高層次的神玄至尊鷹搏空而言,卻又不算什麼。因為至尊級的強者本就是凌駕於皇權之上的存在,楊王爺今日的做法雖然足以令世間絕大多數人震撼,但卻絕對不包括鷹搏空這個層次的人物。
其實君大少也並不是真的那麼在乎這位平等王爺的提議,自己與這小娃娃合夥,充其量也不過就只是一個隨口應承的說法而已。彼此看得順眼,關鍵時刻,我託這小孩子一把,或者救他一命,對我來說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師父難道不要弟子隨侍左右?”宋傷恭聲詢問道,無論語氣又或者眼眸中盡都充滿了渴望。
“天地萬法殊途同歸,武道浩瀚無邊,酒道何嘗不是,你只道這酒已經是酒中仙品,至高無上,卻又怎知這也不過只是我隨手取出來的兩壇罷了。於我而言,這酒雖可入口,卻還不能算是什麼精品。”君莫邪嘿嘿地笑了笑:“宋傷,你……縱然身份暴露了,但你真的捨得走嗎?”
君莫邪說的不錯,在這個時候,縱然是身份已經暴露了,但宋傷也是絕對不會走的。如何才能釀出此等天品美酒?這,已經成了宋傷畢生追求而今唾手可得的東西,在這個節骨眼上,宋傷怎麼會走?千刀萬剮粉身碎骨都不會走的!
說完君莫邪向著鷹搏空拱手一禮,轉身就要走。
“慢著!”鷹撈空沉沉地喝:“小子,利用完了我,居然不說一聲就要走?你可知道,欠我的帳,可是不好欠的!”
“老頭,你可知道,跟我要賬,也是不好要的。我還從未見到過,有人從我手裡要走過欠賬。尤其是這種沒有憑據的帳。”君莫邪微笑著看著他,“跟我要賬的人,往往會反過來欠我的,或者讓我欠的更多。老頭兒,你要不要試試?”
“放屁!”鷹搏空口中在喝罵,眼底卻有一絲笑意:“跟老夫耍花招,你還嫩了點。無論如何你是一定要還的!”
“也好,過了今日你能找到我再說吧。”君莫邪目光一閃,大笑著揚長而去。“若是找不到,那你就讓我欠著吧,哈哈。”
“知道了老夫的身份竟尤能如此淡定,且本身修為還是如此之低的,這還是第一人。”看著君莫邪灑脫離去的背影王爺眼中露出讚賞之意。“此子絕非尋常之輩!老夫今日之託當真不虛!”
“猜到了老夫的身份還能夠如此對我的,卻也是第一個!”鷹搏空心中亦有些不爽:“把我們三人的身份盡都摸得清清楚楚,自己居然還在保持一份狗屁神秘,佯裝當然的揚長而去,當真做作!”
事到現在,鷹搏空早已料到,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早就被那小子猜出來了,否則不至於跟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有針對性的,但知道歸知道,鷹搏空心裡卻離奇的沒有生氣的意思。
我明知道他在拍馬屁,但我就是聽著舒服!咋地?
“慢著!你想幹什麼?”王爺一個箭步攔住了宋傷,虎視眈眈,怒目噴火。“您現在已經是那小子的徒弟了,沒聽那小子說麼,就是隨手取出的兩罈子酒,那豈不是說,這樣的酒根本就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再說還打算拍賣呢那得有多少。你都攀上高枝了,居然還看上這兩壇已經啟封的?!”
太過分了!宋老三這傢伙居然偷偷地抱起君莫邪的兩壇酒就想溜!跑得了嗎?
“萬一他就這兩壇了,咋辦?你不過是裁判,我才是參賽者,你憑什麼拿酒!”宋傷瞪著眼睛據理力爭為了競爭這兩壇的所有權,師傅也可以用“他”來稱呼了。
“裁判才有資格喝酒,你有意見嗎?!”鷹搏空更毫不客氣的從宋傷手裡奪過酒罈:“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你又是酒館的老闆了,趕緊去做幾道小菜,給我們下酒!”
在鷹搏空的威勢下,宋傷敢怒而不敢言,悻悻地轉身往裡面去了。鷹搏空與王爺相視一笑,同時抓起了自己的酒杯。王爺不禁感慨,這有絕對的實力就是好啊,一切的陰險詭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可笑的,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在遠離小酒館的一個拐角處,一個全身黑衣蒙面的女子全身衣袂在風中獵獵飛揚,蒙面紗之後一雙明媚的眼睛吞吐著憤怒的光彩。
君莫邪,你加於我的奇恥大辱!今日你要用你的命來償還!不要說君戰天為你撐腰就算是八大至尊全是你的靠山,今夜你也是必死無疑!
“小姐要下雨了;您還是到下面避一避吧。”一個黑衣蒙面人悄悄來到她的身後悄聲道。
“不!我要親眼看著君莫邪身化肉泥,骨化灰,方消我心頭之氣!”黑衣女子靜靜地站著紋絲不動!語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