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面色仍是絲毫未轉,惟有兩眼顯露茫然神色,玉簫依然橫在唇邊,擺出一個吹奏的姿勢,渾身的悲涼之氣,竟然半點不見消散。
一異鴉雀無聲!
良久之後,林清音頹然放下手,帶著一種萬念俱灰的意味,向著君莫邪說道:“墨兄,這第一場,我不要求墨兄能夠與我比試吹奏之技,卻要動問墨兄,我這曲碎心吟,如何?缺點何在?為誰而作?若是有所缺憾,當如何補救?今後,我的路又在何方?”
在林清音說出‘不要求墨兄能與我比試吹奏之技’,那句話的時候,戰玉樹神色一緊,眼中閃出陰狠的神色;但聽到他後幾句話,神色便立即和緩了下來。
在他聽來,林清音這幾個問題,簡直就是在故意刁難人;人人心中都有個人故事,一時觸景生情,靈感襲來,才會突然有創作出來。
以一曲才剛聽過的曲子,就問人此曲為誰而作?這墨君夜以前見都沒有見過林清音,他怎知道為誰而作?不是刁難人又是什麼?
至於缺點何在……如何補救;這更是無稽之談。戰玉樹自詡年少高才,於樂理一道,也頗有見地,自覺這一曲已是自己生平僅見的好曲,如此好曲,竟要問缺點何在!
若一定要問缺點所在,除了你自己這位作曲人之外,其他人的心境根本與你格格不入,到作這東西,心情稍差一點,就是天壤之別,墨君夜又如何知道?
還有最後一問,今後路在何方……這則是更難了。你本身就是專新一意學習音樂的,你的路難道還能是玄氣?似,“此刻問出來,卻有一種不想再在這個領域中繼續的意味。
那麼,今後的路可就難說了�
“看來這傢伙還是沒有忘記了我的告誡!我看這一局這位墨君夜如何處之。”戰玉樹不由得心中有些得意起來。
其實不光是戰玉樹如此想,其他的不管懂行不懂行的也幾乎都是這麼想法。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