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你那裡來的徒弟?”
“還在裝傻扮痴嗎?就是那個空靈體質!”曹國風跳腳嘶聲大吼,眼看著就要再次衝過來大打出手,在說出空靈體質,這四個字的時候,曹國風感到心如刀絞:“六百年啊,就發現了這麼一個啊……
曹國風這邊還沒等衝過去呢,展慕白已是先震驚地跳了起來,瞪起7眼睛大吼:“你說什麼?你說什麼?空靈體質被我殺了?曹國風,你在做什麼噩夢?說什麼胡話?那小子……”
說完了,才醒過神來,大怒道:“那小子死了?”
白奇峰冷笑著看著他,冷悽悽的道:“展慕白,你給我裝!你使勁的裝!你當初怎麼不去做戲子呢?以你的演技,絕對是名角,成就絕對在你這聖皇成就之上!”
“我裝你媽個頭!”展慕白暴跳如雷:“我怎麼可能殺他?我寶貝他還來不及,我怎麼可能下手殺了?就在昨天晚上,老夫專門找海兄和何兄商議,兩位都與我出謀劃策,老夫付出了兩株千年靈藥外加兩柄神兵利器,一直到了下半夜,才說動海旯赤何兄幫倫,正要與你一見真章,商量徒弟誰屬,怎麼可能一轉眼的功夫,就被我自己殺了?這都是哪的事?!”
他一面說,海無涯和何知秋也連連點頭,臉上微微有尷尬之色。兩人雖然答應幫忙卻也收了好處,如今這好處被展慕白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不由得心中甚是不得勁。
但他們也知道,展慕白現在也是被逼無奈,肯定要把最能為證據的事實擺出來,雖然不悅,卻也是沒有真正見怪的。
“有海兄、何兄為證,這點自無疑竇,但商議之後,你這混帳東西又作了什麼?你以為你故弄玄虛,做出這個障眼法來,就覺得萬無一失了?之後,你換上表行衣悄悄潛入我等居住的宅院,將之擄走,卻被我等察覺,眼見逃脫無望,自覺作出這等下作行徑,收徒再也無望,便狠心將他殺死,避免他日後成為你們三大聖地的心腹大患!難道以上種種你不承認就和你毫無干係不成?展慕白!你敢做懼當,砌詞狡辯,真真是欲蓋彌彰,下作至極!”
曹國風憤怒地道,一閃身,已經將地上那一襲黑衣抓在手中:“展慕白,我們兄弟七人一路追蹤來此,追到院裡,親眼見到你換下這身黑衣服……你還要抵賴!真真是讓老夫為之齒冷,老夫當真是瞎了這雙眼睛,竟以你為摯友……
“黑衣服……黑衣服……”展慕白目光發直,終於明白自己這次當真是被人狠狠地陰了一次!剛才諸般變故歷歷從眼前滑過:聲音響,自己出來,牆壁倒,一襲黑衣猛的過來,然後自己接住……然後曹國風等七個人就來到了圍牆外……
這暗中佈局之人的手段一環緊扣一環,當真細膩到了極點,自己竟然全然沒有任何辯白的機會,就掉到了一個大陰謀之中,直接導致幾位聖皇高層反目成仇!
展慕白猛的一個哆嗦,跳了起來,憋屈的幾乎吐血:“這衣服是別人拋給我的,這是一個局,這是別人佈局陷害我!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下作行徑!”
“陷害你!哈哈哈……”曹國風氣急反笑:“展慕白。你也不必再多作狡辯了!敢作敢當,君子之風!敢做畏當,小人行徑!今夜,任你口璨蓮花,也不免血濺五步,我那徒兒,願你英靈不遠,且看為師為你復仇,讓眼前賊子血債血償!”
“這不是我乾的!”展聖皇渾身顫抖,目光急迫,悲憤到極點的詫異表情,再加上他滿臉青紫口鼻流血的悽慘樣子,當真是淒涼到了極點。滿身的冤屈,偏偏半點也洗刷不掉,眼睛四周張望著,再次大吼一聲:“這真不是我乾的啊……”
白奇峰嘿嘿的冷笑起來:“展慕白,無論你出發點如何,但結果就是你毀了我們七個人的希望,你以為,你一句不是你乾的……就能證明不是你?真是太可笑了!遁世仙宮顛倒黑白的本事,只怕還沒有這麼厲害吧?虧你還敢自稱光明磊落,俯仰無愧天地!這話你都怎麼尋思說的?”
“你說是我乾的?證據呢?屍體又在哪裡?光憑你們幾人的一面之詞,就想定我的罪嗎?理由呢?我為什麼要殺那孩子?”展慕白嘶聲大吼起來,眼角肌肉跳動,額頭青筋暴起,竭斯底裡。
“事實俱在,明眼人誰不清楚?理由你自己剛才都已經說了,多麼強大的理由啊,你還問我等理由?證據,就是這件黑衣服!至於屍體?”白奇峰哼了一聲,森然道:“老六,你去,將屍體提過來,讓展聖皇看看他的傑作!其餘兄弟做好準備,此為報仇,不是切磋,聽我號令,一起動手,將這無恥的展慕白斃了!誰若膽敢阻攔,就是與幻府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