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著明顯的“你有病啊”的“哈——?”接著另一個人又推開門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看來小揍敵客先生已經恢復了他的精神。”鄧布利多微笑著走進房間,“不過我很好奇什麼事情能讓一個剛剛起床的人發如此之大的脾氣,甚至是用我們不明白的語言。”
他慈祥地彎下腰將一瓶魔藥放在床頭,奇牙發現他受傷的手已經被包紮上繃帶。
“鄧布利多?”奇牙驚訝地看過去,隨即渾身戒備,“你也是幻覺的產物麼?”
鄧布利多溫和地笑起來,走到在床鋪邊準備坐下,絲毫不在意那裡現在就坐著一個人,不過後者及時地讓開了。
“我看起來像個幻覺麼?”鄧布利多調皮地拿出一盒軟糖,“我以為對於小揍敵客先生來說,我還構不成會影響你心性的要素。要不要來一塊?”
這倒是個完美的推脫方式,奇牙確實猶豫了一下。
“也許小揍敵客先生可以向我介紹一下你的老朋友。”鄧布利多笑容滿面地環視了一圈屋子,最後視線落在一個花瓶上,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我發現你時,他沒有少給我阻攔。”
“他?”奇牙不可置信地把頭轉向剛剛移開位置的那個人,一頭刺蝟般硬梆梆的黑髮,山林裡成長帶來的健康的膚色,清澈見底的眼睛以及咧開嘴令人懷念的笑容。“小杰?”
“是叫做小杰麼?”鄧布利多慈愛地微笑起來,順著奇牙的視線看過去,但他顯然沒有控制好準星,視線微妙的偏移了。
鄧布利多看起來似乎並不知道他眼前的黑髮男孩在哪裡。
“奇牙你終於想起來我是誰了啊。”小杰繞過鄧布利多貼近銀髮男孩,一臉委屈,“你昏迷了差不多兩天,一醒來就叫我消失……”
奇牙注意到他說的是和鄧布利多不同的語言,他原本世界的語言。
“為什麼?”他乾澀地問,用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