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完白啟,文太白就回房去睡了,當文太白推開房門的那一刻,白啟這才知道,原來房門自始至終都沒有上過鎖。
自己之所以打不開,是因為力氣太小,推不開門,不怪別人。
這幾間房子看似是由木頭建造而成,實則堅硬似鐵,每一根木頭都是鐵木樹的樹幹,沉重無比。
白啟躺在帳篷中,一臉蛋疼,心裡有一股強烈的預感。
自己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想到這,便久久無法入眠。
一夜未眠,清晨,白啟趕在朝陽出來前,走出帳篷,脫掉上衣,跳上自己平日練功的那塊灰巖。
玄元功,欲練此功,必先脫衣,因為需要膏藥配合。
將虎骨膏依次貼在身上,然後盤腿坐好,呼吸吐納,自有規律,運轉起玄元功來。
與往日一樣,當天邊第一縷朝陽投在身上的時候,也就是練功最關鍵的時刻。
當渾身上下傳來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時,白啟收心靜氣,知道這時是在煉化虎骨膏的藥力。
然而就在這時……啪!
文太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白啟身邊,當白啟到了最後即將收功的緊要關頭時,他突然飛起一腳,將白啟踹飛。
噗!
一口熱血嘔了出來,噴在地上,血液四濺,溫度高的嚇人,竟然在草地上發出滋滋作響之聲。
“你!”
白啟瞬間破功,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要跟文太白拼命。
結果文太白動作比他快了一步,跟了過來,他剛一起身,又被文太白一掌推倒在地,然後按在地上又是一頓痛揍。
啊!
啊……
為什麼,感覺好爽。
打著打著,白啟竟然感覺渾身僵硬的既然像是被打鬆散了一樣,整個人感覺無比輕鬆,像是卸下了一道沉重的枷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是怎麼個回事,文太白一掌擊在而來他太陽穴上。
白啟頓時一聲悶哼,華麗的暈倒過去。
“哼,這無德無恥、暴殘天物的臭小子。”
文太白看著暈倒後的白啟,手中動作不停,繼續毆打白啟,實在是喪心病狂。
可細看之下,就會發現,其實他每一掌揮出的都是有著規律的,凡是被他手掌拍打中的位置,那個位置的肌肉就會泛起一陣震盪,將原本僵硬的肌肉揉開,使其變得堅韌起來。
當白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響午時分了,烈日當空。
呼!
一陣風聲呼嘯而來,白啟看見一道黑影飛來,插在身旁的地上,定睛一看,是一把鋤頭。
“去,天黑之前,把那邊的土給我全部翻一遍。”
文太白不知從哪搬出來一把藤木椅,坐在陰涼處,手裡捧著酒壺,時不時的小酌一口,然後伸手指了指遠處的一塊荒地。
忍,忍住,識時務者為俊傑。
白啟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我還沒吃飯。”
“吃什麼飯,現在就去幹活,要不我就再揍你一頓。”
文太白說完閉上眼,靠在藤椅上昏昏睡去。
這老東西!欺人太甚。
白啟緊了緊拳頭,但是回想起文太白的詭異之處,清楚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暫且忍下了。
等小爺抽空,就把那兩隻兔子宰了!哼!
站起身來,渾身上下異常舒暢,白啟一愣,低下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一處傷痕。
可是……我的肌肉呢!
白啟很快就注意到,自己這一個月好不容易練出來的塊塊肌肉,全都沒了,渾身鬆鬆垮垮的,毫無美感。
媽的!這老東西不會是把我打廢了吧?不至於這麼狠吧?
白啟有點懵逼,不敢再有片刻耽擱,拿起身邊的鋤頭,向文太白所指的方向跑去,開始給荒蕪了許多年的土地鬆土、翻新。
這一挖,就到了晚上,白啟抬頭看了眼天邊最後的一抹夕陽餘輝,土地已經挖了三分之二,想要徹底挖完,恐怕天色都完全黑了。
如果不趁著夕陽的餘輝進行晚上的修煉,今天就會浪費一次修煉機會。
白啟急著想要提升自己,自然捨不得浪費這次修煉機會。
當下扭頭偷偷看了眼那邊的文太白,發現他躺在藤木椅上睡的正香,打著輕鼾。
好機會!
白啟放下鋤頭,躡手躡腳的走到灰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