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會太難看。”
“是……是嗎。”
“不信?”
“恩,啊不,信,信……不對啊?”她忽然回過神,這是個男的!
聲音好熟悉啊,懶懶的。
是他!
她悄悄張開指縫——
立刻,手完全拿開。
果然,一張俊逸的臉出現在眼前。
“楚穎!”驚喜之下,林菲菲一把抱住他又哭又笑,“太好了!你不是不來嗎,真的是你,哈哈哈,嚇死我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嘴角一翹,懶懶道:“幾天不見,竟如此想我麼。”
破天荒的,林菲菲沒有再回嘴,只顧折騰。
半日。
她放開手,擦擦臉。
這才看清,他一手提著燈籠,身上還是一襲綠衣,十分清俊閒逸,那雙明亮的眼睛依舊如往常一般,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臉忽然燙起來:“你……看什麼?”
“臉白得比鬼還難看。”
“什什麼!”那點感激立刻又煙消雲散了,林菲菲揮舞起兩隻爪子,“我難看?!”
他卻已經蹲下身。
原來展秋雨已倒在旁邊昏了過去。
“這個怨鬼好厲害,都感覺不到怨氣,”林菲菲還是心有餘悸,“它到底藏在哪裡呢,怎麼老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跟有的人一樣?”
還不忘損他幾句。
楚穎卻似沒聽見,只顧在展秋雨身上細細搜查,漸漸地,長眉皺起:“奇怪。”
“怎麼了?”林菲菲急忙問。
他站起來,看著地上的人不說話。
“到底怎麼回事?”她著急,“你看出什麼了?”
“女人為何總是性急,”他好笑地看看她,喃喃道,“莫非我們說話,還要讓展公子躺在地上聽?”
。
帳中。
燭光映著那清秀的臉,雖然在昏迷之中,卻依然不失溫和文雅。
展夫人擔心地坐在床邊,身後站著五娘和幾個丫鬟僕人,另一邊便是林菲菲、楚穎、瘋和尚與靈逸。
由於都是後生小輩,展夫人也不避諱,就近將展秋雨移進自己的房間。
柔和昏暗的光線使周圍的擺設看上去十分朦朧,室內始終彌散著一股幽幽的甜香,令人昏昏欲睡。
林菲菲暗自羨慕,這展夫人好象很不俗啊。
半晌。
楚穎笑道:“不妨,令郎只是被附身,耗了許多精神,休息便無大礙。”
“多虧了楚公子,”展夫人方才已經聽林菲菲介紹過了,忙欠身致謝,“還請楚公子務必在舍下多耽擱幾日才好。”
楚穎點頭。
展夫人卻又擔心:“雨兒今後可怎麼辦,就怕……”
“貧僧未曾帶得東西,不如叫他們畫道符戴上,”瘋和尚忽然笑嘻嘻地指了指靈逸和楚穎,“道家靈符在,那鬼要附身只怕也不容易。”
展夫人立刻望著二人。
楚穎看看旁邊漠然無語的靈逸,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瘋和尚想了想,忽然問林菲菲:“這是第幾日?”
眾人不解。
林菲菲失靈很久的腦袋終於開始工作,反應過來,失聲叫道:“離上次他掉河裡出事正好七天!”
“看來還是七天之數,”瘋和尚搖頭,“貧僧卻沒料到這個。”
“那我們過七天就守住他就行了。”
楚穎搖頭,瘋和尚笑嘻嘻地看著她,五娘與展夫人不由也“噗嗤”笑起來,連一向冷漠的靈逸也開口了:“如此你不是要住在這裡?”
暈,一高興就昏頭!
林菲菲鬱悶地瞪了瞪眼,轉移話題:“那怎麼辦?”
無人回答。
。
已進三月,天氣和暖起來,園中柳色蔥蔥。
“到底怎麼辦呢?”
林菲菲趴桌上,她倒也不再擔心楚穎會和師兄告狀了。
或許是因為楚穎的符,這個月下來展秋雨倒真的平安無事。展夫人見了心喜,招待更殷勤,四人只好天天守著展秋雨,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無聊,不過自那天醒後他已完全記不起發生的事了。
“它肯定藏在這園子裡,”林菲菲望了望四周,“那時候我們快走到池塘邊了,旁邊有……難道在池塘裡?”
展秋雨立刻點頭贊同。
瘋和尚卻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