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風最終可以在鐵絲上邁出幾步,一天天的在進步,手腳捆綁著的鐵塊也越來越重,顯得相對偏瘦的餘風,經歷了兩個月的身體訓練,顯現了少許的肌肉。
麗兒倒是漸漸耐力力量各方面也得到加強起來,學著餘風把鐵塊捆綁在腳上奔跑,在鐵絲下墊了軟草,也試著開始走起鐵絲來。
日復一日,餘風長跑時手腳捆綁著的鐵塊重量達到了一百公斤,由於漸漸適應,各種訓練的速度就如當初一個月前一樣,沒有絲毫滯狀。
餘風覺得在平地長跑的效果已經無法滿足,於是,他開始嘗試在山間,陡坡上奔跑,手腳捆鐵塊,背部也捆著巨大的鐵塊,可想而知,剛開始他連行走都顯得吃力,日子一久,他能夠穩健爬坡,再過一段很長的日子,他便能夠行走如奔,如履平地。
這天,餘風一如既往的在山坡奔走,驚起一陣陣鳥叫聲。一青衣女子,蒙著面紗,手中拿著一包胭脂,走在一條通往巍峨山峰的石階道上,注意到附近異常動靜,漂亮的鳳眼卻沒有任何警惕,只是有些好奇的觀察著周圍,提升腳速,如一縷青風飄去。
恰巧餘風奔跑過青衣少女幾丈之前,青衣女子冷冷道:“站住!”
餘風之前在這條石階上從未碰到生人,顯得略微驚訝,但一看是有些眼熟的青衣女子,收住腳步之餘,眼前便望向別處,也冷聲道:“何事?”
青衣女子瞧見餘風**上身,渾身是汗,奔跑于山坡,身綁鐵塊,目露疑惑,本想詢問餘風為何要這副摸樣,卻發現餘風正眼不瞧她,心中不快,冷眼看了餘風一下,也不再說任何話語,抬腳便走,反而令餘風感到莫名其妙。
自此,每隔七天,手中拿著小包胭脂的青衣女子如約定般,每當餘風途經石階小道時便遇見她,兩人碰面相互一聲不吭,冷眼相向,獨自分開。
終於,餘風驚喜的發現,從胸膛傳來的疼痛感有所減緩,可傷口處依舊沒有癒合的趨勢,但這已經令餘風看到了希望。
餘風心想,所有的努力還好沒有付之東流,‘韌之初’所寫的確有些真實,可能是我身上的傷口比較嚴重,必須的在加強身體的訓練難度。
於是,在餘風的身上捆綁了不知多少公斤的鐵塊,在他的雙腳雙手上掛著四條鐵鏈,四條鐵鏈連線著四個巨大的鐵球,餘風先是在平地試著奔跑,接著便開始拖著鐵球在山坡上奔爬。
時而倒掛在高大的木樁上,時而揮舞巨大的鐵球,氣勢如虹,力氣非凡。
清晰的可以瞧見,在餘風奔跑訓練的草地上,原本是青青小草,這時候已經變成裸露之地,風一吹,灰塵便可揚起。而在山坡上,猶如滑坡一樣,條帶狀的路徑被餘風拉扯的鐵球開闢出來。
時間如梭飛逝,一年的時光便在餘風不要命的身體訓練中度過了,餘風身體各方面有了質的飛躍,如今的餘風彈跳力,跑動速度,反應速度,協調性,柔韌性,靈活性得到全面的提升,他胸膛的傷口已經不再感到劇痛,癒合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可然力還是無法凝聚。
這天夜晚,餘風在流淌屋前的河流洗了洗,換上潔淨的白色衣服,整個人精神氣爽,拿出‘韌之初’書本,時隔一年,再次開啟。
餘風翻開到訓練方法之後的頁面,上面寫到:‘身體訓練,加強**,俗稱練武,異與修煉。武者,靠身發力,手腳各部,均成利器。練武,分為實場與意場。以下為兩種拳意,唐手…永春…’
書中‘唐手’與‘永春’的理論寫了一大推,餘風大致瀏覽後,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練武無止境,武之極致,凝成內氣,破碎靈力,腳踏虛空!’
餘風合上書籍,對此書抱著懷疑的態度,默道,身體的訓練,的確使人感到力大無窮,可想要與修煉者相媲美,顯然是不可能的,當初我才修煉一個多月的時間,擁有的實力遠遠比如今的厲害。
韋無常穿著大富大貴的衣服,品著‘肝膽酒’,還是一副猥瑣樣,湊近餘風,笑眯眯的道:“想不到,自從碰到你之後,本王的生活是如此的精彩,白天被一幫男人恭維著,夜裡還有白白嫩嫩的**相互取暖。為了報答梁小弟,今晚請你去趟‘如花樓’。嘿嘿。”
餘風來到這座城池那麼久,從沒有到城中特意逛過,如今胸膛的傷口有癒合的希望,心中的陰霾終於掃光,他出去散散倒也不錯,歡快道:“好,承蒙韋大哥的慷慨解囊。”
麗兒在一旁拉住餘風的手,意思想一塊去。
韋無常故作陰臉,對麗兒說:“麗兒,大人去辦事,小孩子在家好好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