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人,可是,那串珍珠卻提醒著自己的確有那樣的一個人存在。
四年了,這種不停換著女友的日子持續了四年,身邊的人都說自己是‘生在花叢中,片葉不沾身’。關西狼的稱呼也由此而來,在東京各校都知道忍足侑士換女友比換衣服還勤,可是,卻沒人知道,自己只是在找心中的那個‘她’。
有一天,在冰帝和立海大的交流賽結束後,大家商定去海邊烤肉。當在神奈川的海邊時,慈郎和立海大的丸井一臉神秘不出聲樣讓大家都很好奇,順著他們的指向,看到了一個黑色長髮的少女在迎著海面拉著小提琴,風飛揚起她的長髮,就如同多年前自己所看到的那樣,那一刻自己有著前所未有的熟悉感,她就是自己想要找到人吧!
悲傷的曲調傾瀉而出,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事後柳生說這首曲子叫做‘回憶的沙漏’。當曲調結束後,想上前去認識那個少女,卻見她被別人帶走,就想多年前一樣,自己看不清她的模樣。
走到她拉琴的地方,撿到了一條髮帶,果然,真的是她,是上天安排的嗎?和當年的場景如此相似,自己差一點按耐不住要叫起來。
‘S&A’?自己聽過,這條髮帶上和自己自己當年撿的那條珍珠,上面都有一個隱蔽的標誌‘S’呢?後來在柳的建議下,大家幾天後去了銀座,去看‘S&A’的開幕儀式,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可是,好像期待落空了呢!
身為世家子弟,鮮有不聯姻而自由戀愛的,自己在擔心著這一面時卻遲遲沒見到自己的祖父的行動,我想,是祖父知道自己流連花叢,名聲不好,才遲遲未有行動。可是,今年的春假時,祖父直接跳過聯姻讓自己結婚,大大讓自己驚嚇了一把。
她的頭髮很亂,戴著遮住大半張臉的黑框眼鏡,自己實在是想不出為什麼會選她,而且,爺爺還強調說不是聯姻,家裡人好像很喜歡她,無論是爺爺,爸爸媽媽還是叔叔嬸嬸,甚至,傭人也說很喜歡她。初見她,自己把她當做了花痴,可是,久而久之,自己發現自己弄錯了,不,是錯的離譜。
爺爺說她的家境普通,可是,感覺上她的禮儀很得體,而且,身上穿著的看不出身材的衣服,都是名牌。在爺爺的示意下,自己帶著她在大阪逛著,自己帶她去吃路邊的章魚燒,她好像很喜歡,吃的津津有味,甚至興奮得抓住了自己的手,她手上的繭要比自己的還厚,但是,她的面板很好,自己可以感覺到她手背的細滑。
看著姐姐拿著她送的禮物,自己也很驚訝,‘S&A’?最近,身邊都圍繞著‘S&A’。她說她認識‘影’,這更令自己吃驚。結婚當日,家人輪流在自己面前說要好好的對她,還說這個女生要用心去看。爺爺也是一臉高深莫測,可是,為什麼,叔叔嬸嬸他們像是要看戲一般?
婚禮非常簡單,只有家裡幾人參加,雖然疑惑不解,但是,只有不是很好嗎?結婚的事,沒有透露出去。在新家自己問出了為什麼沒有她的家人,她很悲傷,原來,她的父母,爺爺都過世了。當她輸出還有親人在日本時,自己衝動的說以後陪她一起去,自己不解,為什麼自己會脫口而出?她在新居里還是和自己分開著,她睡沙發,自己那時的感覺是非常怪,讓女生睡沙發,這不是身為一個男生該做的,怎麼好像身份換過來了?她給出的解釋是,習慣了沙發,睡不慣床,太奇怪了!
當天晚上自己聽到了流淌的琴聲,很動聽,原來她的鋼琴這麼好。第二天一大早看到了餐桌上的早餐和字條,自己會心一笑。晚上回家當她說‘歡迎回家’時,自己很想抱著她說謝謝。看著她在廚房忙進忙出,自己決定去幫她,在和她眼神交匯的那一刻,自己感覺非常惱怒,她的眼鏡是平光鏡,和自己的一樣,感覺到像是被欺騙般,很難受。當她抱著書解釋時,自己確定自己的想法了,什麼叫做無法面對自己?看著她離開自己第一次失控了,將她壓在沙發上,她的唇很軟,很甜,自己有些捨不得的放開。
她惱怒的推開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看到了她羞怒的紅眼,站在門外聽見她的抽泣,自己非常的難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惱怒,會失控。後來,自己道歉才和好如初,或許,從那個時候自己就心動了,多久了,沒有了這種萌動的感覺。以致於後來,自己才發覺和小影相處的日子裡,自己都不曾去想記憶中的那個少女。
小影很聰明,聽她說她和校長做了交易不用去上課,那時,自己發現了小影其實也有調皮的一面。真想看看眼鏡下的那張臉。在舞會上的時候,自己情不自禁的吻了她的額頭,原本氣氛一切都那麼的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