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在了一邊,她看了一眼脫下的鞋子,自言自語:“這就像姐姐你在我身邊一樣,姐姐你一定要聽到啊,這首曲子送給你,你答應過的一輩子不離開我的。”她架起小提琴,閉起了雙眼,悲傷的琴曲伴隨著少女的思緒響起,哀傷寂寥的“回憶的沙漏”。這曾是小影和慕妍一起合奏的曲子,小影是彈鋼琴,慕妍是拉小提琴,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有時小影也會唱出歌詞。那時的小影和慕妍在一起就很開心,兩人就像親姐妹般,不,應該是甚似親姐妹,小影為了和慕妍合奏學鋼琴,慕妍為了小影,便學了古箏,小影學的是琵琶,那時的日子,只要是和慕妍姐姐在一起就很美好,有時慕妍也無法說清到底是她離不開小影,還是小影離不開她,兩人是姐妹是朋友是知己。因為有了彼此,那些大家族的黑暗也無法影響到彼此。淚水沿著臉頰滴在了琴絃上,“姐姐我一定會找到你”,小影在心裡默默許諾道。
海風揚起少女白色的裙裾,黑色的長髮伴隨著海風肆意飛揚,吹散了紮在頭髮上的髮帶。這便是立海大和冰帝眾人來到海邊所看到的一番景象。
網球部員
今天是冰帝和立海大舉行交流賽的日子,現在還是櫻花飄散的三月季節,再過不久全國大賽就要開始了,冰帝自在跡部國三那年所率領網球部止步全國8強之後,便每年都會都會每隔一段時間與一些學校打打練習賽,過完春假是跡部和幸村他們升入高中部的第二年,剛剛過去的高一依舊是幸村真田他們所帶領的立海大奪取全國第一,在國三那年與三年霸失之交臂後,他們越加努力為了在高中三年霸。今天與冰帝的練習賽結束後,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他們在校門揮別冰帝眾人時,上演了一出離別插曲,令眾人汗顏。
比賽結束後,地點立海大的校門前。
“期待下次與你們的交手,跡部。’’所謂場上敵手,場下朋友,幸村向跡部伸出手,幸村與跡部這兩位部長亦敵亦友。
“下次本大爺的球隊一定會贏。”跡部說,完全沒有輸球的怨氣。
另一邊,在冰帝的大巴前,冰帝眾人正準備要上車,慈郎遲遲不肯上車,“文太,文太,我們去吃蛋糕吧,文太我不要走,長太郎不要拉我啦,這是對前輩的態度嗎?快放手啦,我要和文太一起去吃蛋糕啦!”慈郎拼命的往前跑,想向丸井文太那裡跑去。沒看見跡部景吾的臉都黑了越來越有向真田弦一郎靠近的趨勢了。
“慈郎學長,要回去了。”不愧為鳳寶寶啊,知道學長要惹到跡部部長,部長的臉都可以與黑炭火拼了,還知道救學長。不像其他人,都離芥川慈郎好幾米遠,不看慈郎,一臉我不認識他似的。
在立海大那邊,“慈郎,慈郎,不要走,胡狼你拽著我幹嘛啦,慈郎都快走了,慈郎不要走。”丸井文太拼命的想從胡狼桑原的手中逃出。
“沒看到幸村部長笑的越來越開心了嗎,還有真田的臉越來越黑了嗎?”胡狼在心底為搭檔默哀,搭檔為什麼不會看情況行事呢?待會又要受罰了。
“文太,文太。”
“慈郎,慈~~~~郎~~~”
兩隻手快夠到了,“胡狼/長太郎快放手。”文太和慈郎異口同聲道。
“仁王,快幫幫我,仁王。”文太見掙扎不開桑原的手,便向仁王求救。
“搭檔,你剛剛聽到有人叫我嗎?”收到求救訊號的白毛狐狸問向身旁的柳生比呂士。
“沒有。”柳生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心裡想到,文太你好自為之吧,我們可不想受罰啊~!
聰明,很上道啊!不愧是搭檔啊!仁王雅治心裡想到。
跡部景吾和幸村精市說完話就看到這個場景,真有夠丟人的。
“文太。”
“慈郎。”
這時文太和慈郎已經各自掙脫了胡狼桑原和鳳長太郎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在了一起。
慈郎學長,對不起了,救不了你了。鳳在心裡說到。
丸井,別怪我啊!胡狼桑原在心底想到,剛剛幸村有笑得更歡了,一不小心,讓文太掙脫了。
“切,真丟人。”穴戶亮說到。
“學長。”乖寶寶還在擔心學長,剛才部長的臉好嚇人。
“樺地,去把那個不華麗的傢伙給我拉開。”跡部終於發話了,他火氣不小,被氣的吧,都忘記說“本大爺”了。
“是。”接收到命令,樺地去把慈郎抓起來。
“文太文太,就去上次你說的那家SWEET店吧,那家真的很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