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之中偷出來的,您瞧這上面還築印著蹬順的年號,這可是前朝的年號,雖然我皇仁慈,不會以這樣小小的細節而為百姓之罪,可是幾乎所有的鄉紳在我皇登基之時完全都重築了銀錢,換成了現在皇帝使用的共和的年號。”
“常軍師或許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因為我們曾經洗劫過敵人的一些銀錢,畢竟這次幾國共犯我邊境是大飛國在後面支援的,能夠繳獲他們的銀錢也並不稀奇。”
“吳先生,那您為什麼一直替他說話,是不是您和他有什麼預謀,或者是說……”
“夠了常軍師,沒有根據不要胡說,吳先生自幼飽讀經史,又怎能作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說的也僅僅是事實而已,靠一個銀錠上的年號就定一個人的罪,恐怕這有點前朝昏君的遺風!”這時候坐在一邊的一個大隊長開口了。
“對不起,蘭大隊長。”
“大家還有什麼說的嗎?”
“蘭隊長,今天我手下的警衛看到範志鵬這個範大人私自外出,所以我就派人跟刻上去,在茶館之中他大發威儀,將一個普通百姓嚇得渾身顫抖,好一副十足的前朝官威,當他在大街上他又聽到有人說他企圖自立為王,隨即氣急敗壞的大喊大叫,又一種欲蓋彌彰之嫌。最後在我們出面為他解圍的時候,他又跟我說什麼百姓乃國之根本,這句話本身不錯,可是在他嘴裡說出……按照我朝律法,在鄉勇未被朝廷接收之前我們都是百姓。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們現在已經不是百姓了,而是軍隊,不過這軍隊朝廷並沒有策封,那就是說我們早已經被他策封成了軍隊,難道這還不能說明的了什麼?”這時候那個在大街上為範志鵬解圍的那個大隊長開口說道。
“恩!有幾分,可是他畢竟是我們鄉勇的組建之人,是他在我們生命垂危之際給了我們活下去的信念,就憑這一點就說明他是我們的恩人,所以我們對這件事情要慎之又慎,千萬不要僅憑我們的猜想就下處定義。要不然有人該說我們家園保住了,恩人也就沒有意義了!”那個蘭大隊長開口說道。
“說得好,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