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整個人瀰漫著一股濃濃的殺氣,眼睛裡如同實質一般的精光不斷的射向著黃猛,讓黃猛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那純粹是一種動物受到天敵威脅向自己的中樞神經發出預警的最原始的感覺。
佇列裡的戰士沒有人回頭,沒有人觀望,一個個瞪大著眼睛看著前方,隊長給他們一種無形的壓力,那純粹是一種感覺,一種對動作本身對危險的原始感覺。黃猛略微失神以後,隨即恢復了以往的豪氣與平靜,“報告首長,我剛才說第一必須服從命令,第二必須完全服從命令”黃猛張大嘴巴,大聲吼道。那種驕傲而又倔強的氣息彷彿在告訴著隊長,老子根本就不鳥你。
一道亮光閃過,銀色的光芒隨著粗大的閃電一閃即逝,在這短暫的光亮裡,銀白色的電光照亮了每個人的腦龐,一張張被雨水拍打,依舊保持著堅毅與嚴肅的臉。
隊長聽到黃猛的答話嘴角掠過一絲冷笑,很好,不僅叼而且滑,小子跟我耍滑頭,真他當我不知道你說了什麼。
“作為男人,對自己說出的話都不敢承認,你不配做男人,做為軍人,對自己的領導隱瞞欺騙,你不配作軍人”,“咔擦”一道粗壯的閃電滑過,彷彿在訴說著什麼,又彷彿在警告著什麼。
“對著一個入伍才兩個月的列兵耍你的威風,我看你也沒資格作軍官。”黃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