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死神的鐮刀,不停的收割著沙匪的生命,只到我身邊已經圍上來的幾個沙匪全部死去,才慢慢的停了下來。‘他’卻沒有停下,快步的向著山谷裡衝去,這才是我請‘他’出來的原因。
我閉上眼睛,身體全部交給‘他’去控制,以前我殺喪屍的時候都沒讓‘他’出來,這次實在是恨不下這個心來。剛剛閉上眼睛,‘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想死?把我叫出來就為了讓我和你一起死?把眼給我睜開。”
我睜開眼,看來雖然能讓他來控制身體,控制權似乎還是在我這裡,我心裡一冷,這樣都不能逃避嗎?‘他’的聲音還在腦中響著,我卻死死的握著手裡的血刀,眼神盯著那些因為害怕已經向帳篷跑去的女人和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逼著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不想殺人,不想做壞事,卻總被人拿死來威脅,我只想活下去,我只想活著回家過我普通人的生活,難道這對我來說都是奢望嗎?體內不多的真氣受到思想的波動,在體內開始瘋狂的運轉起來。
眼裡有些模糊,我以前就是個愛哭鬼,來到這奇異的世界第一次哭了出來,我懦弱我承認,總是被壓迫自己的想法,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起來,在角落裡自己偷偷的哭。我知道一個男人這麼愛哭會被人笑話,但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發出自己的聲音。
“我不想……不想再……殺人。”我低聲用自己都不能聽清的聲音對著那些在我身邊不停砍著的沙匪說著,身上的將軍服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眼裡含著淚水,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們,緊緊握著血刀蹲在地上。
身上不停的被彎刀砍,身體內被真氣不停的刺激,腦海裡還有‘他’的聲音在催促我,這樣大概過了十多秒,我猛的起身,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些帳篷,那些圍在我身邊的沙匪,有些離的太近,被我這一下猛起身居然給擠的倒退幾步。
我張大嘴巴對著天喊道:“老子不想殺人,你們馬上從這山谷給老子滾出去。不然……”我還沒喊完,一個離我最近的帳篷裡竄出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從地上拿起一個石頭向我丟來,我看著那石頭砸在身上,沒有去躲,卻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小孩子。
不顧那小孩子丟來的小石頭,走到他身邊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不聽我的話?”
“你殺了我父親,我要你償命。”小孩子說話時很冷靜,冷靜的讓我渾身一抖,“不管你是不是官兵,你殺了我父親,我就要殺了你。”
這時從帳篷中又出來一箇中年女人,把小孩子護在身後,眼裡卻沒有仇恨,我莫明的看著她。她看了下圍在我身邊的沙匪突然對我說道:“你突然跑到我們這裡,殺了我男人就為了來問我們一句為什麼要殺我們?”
我依然莫明的看著她,似乎她說的話都沒有聽到一樣。她苦笑一下接著說道:“我十年前被搶到這裡來,開始雖然不願,但也在這裡生活了十年。這十年來我每天都希望有人來救我,可剛才你殺了他,我卻高興不起來。”
她帶著小孩子越過人群,走到我身邊,沙匪們卻沒有一個有擔心的模樣,有些還用淫色的眼神看著我眼前這個面相嬌好的女人。那女人拉著小孩子,看著我說道:“我們這裡的女人都不過是他們搶來的發洩物罷了,為他們生下孩子,男孩就可以活下來,女孩則全部殺死。”
“我沒有讓你可憐我們的意思,只想求你一件事。你是妖吧?呵呵,一定是吧?”那女人還在那裡自言自語,我依舊沒有波動的看著她和她的孩子,“殺了我們吧!我和我的孩子;真希望下輩子能平平靜靜的;不要再有沙匪;不要再有這死都不能死的生命。”
那些其他帳篷中藏著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外圍,加上那些沙匪,把我身邊方圓五十米都給站滿了人。那些女人有些不過才十五六歲,最大的就和我身前這位一樣,但這些女人中卻有好多都已經是白髮披肩。
那些沙匪看著這些女人也都跑了出來,一邊大喊著殺一邊向我這邊擠來,有些遠些的沙匪一邊擠一邊對身邊的女人動手動腳,那些女人卻只是皺著眉頭的看著我這邊。離的近的沙匪卻抬刀向我砍了過來,有一些卻直接向著我面前的這個女人砍去。
我還是莫明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那女人在刀砍在身上的時候卻笑了起來,笑的很美。那小孩子卻沒有皺一下眉頭,而是向沙匪要了一把彎刀也向我砍來。
他個子太低,只不過到我腰部,手裡的刀剛剛能夠到我胸口,一刀砍在我胸口正中間,小孩子這一下剛砍中,後面接著就是四五個沙匪的砍在他的刀上,胸口處傳來一絲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