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說道:“我總要回來的。”
燕昭夾在兩人中央,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窺到了什麼家務事。
雖然兩人話中的言語並不直白,像是隻說了一半的啞迷。
燕昭向蕭七郎投去疑惑一瞥,接收到太子訊號的蕭玥清,沉默了一會兒,不甘不願的說道。
“他是我六哥,蕭玥淵。”
這回燕昭是真的驚訝了,那雙漆黑的眼眸都微微睜大,“蕭家六公子?”
據傳,蕭六郎自出生起便身體羸弱,吹不得風,曬不得太陽,一直養在深閨中,那些京城裡的紈絝子弟平日
聚在一起時,最愛調侃他,說一個好端端的公子哥被當成閨閣小姐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聽到燕昭說蕭家六公子時,蕭玥淵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但青年的下一句話,成功讓除了徐瑞以外的所有視線都聚集在他身上。
“可他不是南渝的帝君嗎?”
此時的燕昭還做不到夢境中自己那般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沒有那麼多爾虞我詐的北疆生活讓青年整個人都有些鬆懈,甚至忘記了身為太子要做到喜形不於色。
在得知一襲白衣的男子竟然是蕭六郎時,結論和燕昭從季瀾系統那兒聽到的相悖,就下意識脫口而出的問了出來。
蕭玥淵垂在身側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蜷縮起來,發白的指骨抵在掌心上,分明是修剪圓潤的指甲,卻也將白皙的手掌抓出了道道紅痕。
右手的衣袖不知什麼時候被劃破了,他停下動作,木然地望了一會,像想到了什麼,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身上的白衣卻早已汙濁不堪,皺作一團。
他久久地呆望著,彷彿一下被抽走了力氣。
蕭玥淵遲遲未語,蕭七郎不用想都知道此時的男人會有多慌亂。
身為梅閣的影衛,自然是要寸步不離的護著主子,但他們的小主人被先帝送往南渝為質子時,去時是六個人,回來時,卻只有身受重傷的小主人一人。
而一年後,也傳出了南渝改朝換代,蕭帝登基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