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公明哥哥,哥哥你在嗎?”
房內一片寧靜,三人你看完我看你,莫非有什麼危險?
霹靂火性烈,一腳就踹開了房門,屋裡的宋江自然驚醒了。
宋江驚醒後,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定睛一看身上壓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這體型起碼兩百斤
吳用幾人闖進來,看見榻上肥肉壓瘦肉的情形辣眼睛,轉身就欲離去,這時宋江喊了聲:“是秦明嗎?快來拉哥哥一把。”
秦明聽到後只得走到榻前,將壓在宋江身上的婦人一把扯在一旁,宋江麻溜地爬了出來。
那婦人原本還在酣睡,被秦明這麼一扯有些吃痛,又看見宋江要走,遂哭鬧起來,說什麼你這廝吃幹抹盡就要跑了。
這婆娘幾年都難得接一回客人,這還沒溫存夠呢,客人就要跑了,所以一時間都急上眼了。
這一哭那還了得,引來了旁人宋江以後還要不要臉了?吳用急忙遞上銀兩,宋江又不住的賠小心,後來幾人走出房門才醒轉過來,這尼瑪是妓館啊。
四人走出去一路無言,剛才那龜公又適時的出現了,雖說這幾位生得惡,但是出手倒是蠻闊綽的。
打聽了黃信的住處,幾人來到房門前,秦明邊敲邊喊,他怕自己弟子與宋江一樣,會在眾人面前出醜。
黃信聽到師傅敲門就醒了,這廝在屋內應了聲,便催促憐兒給自己穿衣。
約盞茶功夫,黃信將房門開啟,笑嘻嘻地道了聲師傅。
屋外幾人原也沒什麼,但秦明突然看見黃信身後的憐兒,頓時無名火起,一巴掌揮在他臉上,印出五個深深的指印。
黃信一臉無辜地問道:“師傅,我怎麼了?”
秦明一臉怒色不說話,宋江更是臉都黑了,吳用也直搖頭。
在場的只有花榮鎮定點,他搖頭說道:“你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黃信一臉懵?“我沒喝多啊。”
秦明聽到這裡再一耳光,黃信另一張臉也紅了。
看見黃信無辜的樣子,吳用向他打聽昨夜之事,這廝如實說宋江醉了就安排睡了。
“公明哥哥的姑娘是你安排的?”吳用又問。
黃信搖頭,“沒安排啊我就自己苦悶,所以”
秦明聽後還想動手,被吳用攔住了,隨後又問了龜公。
那龜公卻說是宋江半夜非要找姑娘,那時候醉紅樓姑娘們都歇下了,黑三郎卻說什麼姑娘都行,龜公在姑娘們房前叫了半天門,就只有那柳依依應了門,所以就這麼安排了。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是宋江昨夜喝多了,身體躁動自找的啊。
宋江原本就黑的臉,現在更黑了,心說我這麼自律的人,能主動幹這事?
時遷:我能證明都是你主動的,我本來將混了牛羊催情粉的酒放在你床邊,是你昨夜口渴自己主動喝的,姑娘們大部分都被我點了睡穴,唯一沒點的柳依依也是你自己主動要的,總之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