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一份見解,我都要佩服你三分了呢。”舒爽的笑了幾聲,又道:“精靈族一直以滌清修真界**為己任,以清濁天枰為判斷依據,如今血石重現,我們要肩負重任了。”
羽熙點了點頭,又聽見族長說道:“有些時候願望是美好的,只是現實太過殘忍。就像現在,我們又該如何解救血石中所困之人呢?”
“族長,快來看看啊!”人群中一陣哄亂。
族長走到血石面前,只見血石中捲起一陣颶風,將裡面的兩人和一隻老虎纏在半空。被纏的兩人痛苦的呻吟著,也沒有掙扎,任憑颶風蹂躪著。族長譁然變色,道“書中記載果然不錯,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作了!”
“大家在此守著天劫血石,以免再生枝節。”族長說道,揮手示意幾位長老也留下來,在此守護,拉著官羽熙駕雲而去。
“我們這是去哪裡啊?”官羽熙問道。
“我們去祖廟,看看書中是否記載有破解天劫血石的方法?我們也不能看著裡面的人就這樣無助的死去。”飛過一片花海,就到了精靈族的祖廟。精靈族的祖廟純粹以雜色花瓣修築,大門遠而望之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兒,四面沒有開窗。進去後才現亮如白晝,時時花香四溢,沁人心脾。
祖廟平常雖無專人守衛,但是沒有族長靈牌,卻是無論也硬闖不得的。祖廟大門有精靈族先施以上乘法術,隔了一層飄渺虛無的靈門,只有族長的靈牌才是靈門之匙。所以精靈族一般也進不了祖廟,此時族長帶著羽熙進了祖廟,讓羽熙激動不已。
祖廟裡面都是花瓣為桌,花瓣為櫃,看不見其它雜物。這些花瓣是生長在精靈族靈力之源的上古花朵,且非尋常花朵可比。族長對著靈牌說了一句咒語,然後說道:“天劫血石!”花瓣櫃立刻移動,瞬間就有一排花瓣櫃來到族長和羽熙面前,一本書上赫然寫著“天劫血石”。
還不等族長翻開古書,忽然祖廟外面響起一陣鬨鬧,很多人大聲嚷嚷著,也聽不清說什麼。族長趕到外面,看見人群圍著天劫血石,手執花瓣對其施法。
“怎麼回事?”族長高聲問道。
此刻有位老者來到族長面前,神色慌張的道:“族長,你走後沒多久,天劫血石忽然血紅之光盛放,就朝這邊飛過來。我們怎麼攔也無濟於事!我們一路攔就是攔不住,但天劫血石到這裡就不飛了。”
“有這回事?”族長迅翻閱著手中的書,希望快點找到能夠破解血石的方法。血石只是不停的旋轉,並不前進一步。但精靈族人依舊害怕不已,要是天劫血石闖進祖廟,破壞裡面的清濁天枰,那就釀成大難了。
清濁天枰乃是精靈族生存根本,它維護者精靈谷內的平衡,一旦清濁天枰傾斜厲害或者損壞,那精靈族生存之地立刻地動山搖,片刻不得安寧了。
“怎麼沒有關於天劫血石的破解之法呢?”族長皺緊了眉頭,又重新查閱一遍,這一次翻閱的更加小心,生怕錯過了一頁。翻來覆去的查,依舊查不到什麼眉頭。
“族長,可有什麼線索沒有啊?”羽熙問道。
“最後一頁紙中間鏤空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族長攤開最後一張紙,讓身旁的人都看清楚。羽熙定睛細看,最後一張紙上畫著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兒,花兒畫在一旁,中間卻是鏤空。她也看不清,這說明什麼?
天劫血石又開始飛動起來,精靈族人一陣大叫,說道:“快點使力壓住它,別讓它飛到別處去了。”眾人又催了一道氣力,花瓣聚在空中形成一堵牆。族長也使出手中的花朵,飛到上空,向下壓制血石。
天劫血石此刻爆出一陣血紅光彩,將方圓十里地方籠罩其中。精靈族人更是惶恐不安,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
“大家不要驚慌,守好自己的方位,不要亂了手腳。天劫血石不會傷害大家的。”族長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天劫血石就衝開花牆,飛向別處。
“這下可糟糕了!”族長在後面緊緊追擊,可是花兒的度再怎麼催都跟不上天劫血石的度。天劫血石卻不是朝祖廟方向,而是朝祖廟旁邊一處懸崖峭壁上疾馳而去。族長在後面也覺奇怪,但不敢有絲毫大意,催了十分功力。
只見天劫血石飛快的撞上了懸崖,一聲巨響,石屑紛紛揚揚下下來。忽然懸崖中間凸出一具石棺,天劫血石正好鑲嵌在上面。精靈族人看得目瞪口呆,指著石棺支支吾吾道:“這,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怎麼回事?”
族長也看著迷迷糊糊,眼睛瞥了一眼古書,忽然現古書最後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