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傾斜而下,沒有髮帶的束縛,竟是也沒有一點點的凌亂柔順光滑
“小姐真是聰明~”花西樓糯糯的聲音突然讓季絃歌在大病微愈後感受到了屋子裡的一點點炎熱。
“花花啊~”季絃歌的手迅速的掐住了花西樓白皙光滑的手腕,花西樓的脈象平穩也是有武功之人的脈象,但是初遇之時也是已經知道花西樓是練武之人,只是當時那幾個小嘍嘍讓季絃歌看不出花西樓的真實水平。
可是花西樓好似並不在意季絃歌的這一動作,只是軟軟的趴在季絃歌的懷裡和沒有骨頭似的。
“花花~小姐我,可是不相信一見傾心的~”季絃歌說著掐著花西樓的手腕上用了一點點的內力。
花西樓似乎感受到了季絃歌的功力,用於這股功力攻擊力太強,花西樓只能回擊,兩顧內力同時在花西樓體內流竄。
季絃歌突然收回了內力,花西樓還是在季絃歌的懷裡一動不動。
季絃歌抬起花西樓的下巴道:“你知道若是我剛才稍微一用力,你又不加以阻擋,便是會筋脈盡斷的!”
“原來小姐會武功啊,那你可要保護奴家啊~”花戲樓將頭埋進季絃歌的懷裡,聲音像是糯米糕一樣,讓季絃歌聽不清出情緒亦是看不見表情。
“你可真好意思啊,你個大男人讓女人保護你!”季絃歌撫扶頭,對這隻妖孽又說不出來的無奈。
花西樓突然抬起頭,從下而上的仰視季絃歌,笑的無限妖孽曖昧:“小姐想讓奴家怎麼保護你啊~”
季絃歌突然靈光一閃,用手扶到花西樓的胸口,輕輕一挑,花西樓寬大的外衣順著花西樓比女子還要嬌嫩的肌膚滑了下來,只是胸前竟是有一塊像是裹胸布的東西。
季絃歌咬著牙說道:“我說花花啊,你該不會是女扮男裝吧?!”
誰知花西樓一把抓住季絃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平坦的胸部隨著花西樓的呼吸一起一伏,季絃歌沒有定力的呼吸一滯。
“小姐,你說奴家是不是男子呢~要是這樣還不相信,我們可以在床上試一試啊~”花西樓說著就一下子撲到季絃歌的身上將季絃歌撲倒在床上。
可能是一下子的撞擊到了季絃歌身後的傷口,季絃歌低低的一聲悶哼了出來。
花西樓一愣,道:“你的傷……弄疼你了……”
季絃歌一把推開花西樓沒好氣的說:“廢話!你讓我從背後砍一刀試試!”
季絃歌一邊坐起來一邊動動身子。
“小姐,你好生奇怪啊~還說要保護奴家,自己卻是被人家弄得這麼狼狽~”花西樓糯糯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笑意。
“花花,你也好生奇怪啊,救我的時機剛剛好~”
“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奴家可是一心想著小姐呢~”花西樓又攀到了季絃歌的腿上,可是卻是小心翼翼的動作。
“想著我嗎?”季絃歌的聲音曖昧十足,手又是到了花西樓的胸前,想要扯開花西樓胸前的衣衫。
花西樓卻是一手捂住了季絃歌的手道:“小姐,你確定嗎?現在可是白天呢~”
季絃歌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怎麼想確認一下花西樓胸前到底是什麼?這麼困哪啊!他到底在隱瞞什麼?越是這樣越覺得這個花西樓有問題!
“我說,脫你衣服怎麼這麼難啊!”季絃歌一手揪起了花西樓快要掉下去的寬鬆長衫。
這時門被推開了,蒼藍一手端著藥一手推著們看著屋內的兩個人。
花西樓被季絃歌拽著衣衫,兩個人正以無限曖昧的姿勢對望著。
季絃歌看到蒼藍,下意識的想要一手推開花西樓,確實被花西樓緊緊地抓住了手。
花西樓糯米糕一樣的聲音迴盪在房子的上空:“小姐,為什麼每次都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好事?下次我們要去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花西樓!”季絃歌恨恨的說道,一把推開花西樓,可是怎麼也推不開!
季絃歌看著蒼藍,那個男子一臉溫潤的笑容,並沒有什麼異常,心裡更沒有底了。
不知道剛才的話蒼藍聽進去多少!
這個花西樓真是個麻煩的人,留在身邊是福是禍?
季絃歌冷冷道:“放開我!”
“小姐,不可以在別人面前這麼兇奴家啊~”花西樓委屈的說道,一手將季絃歌攬進了懷裡,手上的力道可能沒有注意,有些大,碰到了季絃歌後背的傷口。
季絃歌痛得呲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