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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後面那個人是?當朝天子?”世道禪師看看燕寒秋道。
“是,燕寒秋見過世道禪師!”燕寒秋出奇的有禮貌,但是依舊沒有改變冰塊的氣質。
“倒是和你那皇帝老爹不一樣!”世道禪師笑著打量著燕寒秋。
“小子,你多次來都沒有破解我這陣法,這次從哪找來的姑娘啊~”世道禪師看著季絃歌饒有意味的說道。
“她是朕的皇后!”燕寒秋上前冷冷的說道。
“哦?小子,好福氣啊,從哪裡找了這麼個厲害的媳婦!”世道禪師用賊亮賊亮的眼光打量這季絃歌。
燕寒秋沒有說話冷冷的眼神看著世道禪師。
“來來進來再說,哈哈,這麼多年了,你們是第一個踏進我房間的人!”世道禪師一邊拉著季絃歌進屋一邊說道。
季絃歌和燕寒秋跟著世道禪師進了房間,這個房間很普通就像是一般僧人住的房間一樣。
只是房間中央的那尊大佛不像普通的佛像,那樣的豐滿倒是和世道禪師一樣很是瘦弱,因為巨大的樣子更是顯示出凹凸的骨骼。
屋子裡是濃濃的酒味,房間的桌子上有一盤下了一半棋局和一壺酒,世道禪師坐到棋盤旁自顧自地下了起來。
季絃歌和燕寒秋都沒有說話。
世道禪師邊落下一個黑子邊問:“黑子已經被逼到絕路了,白子應該如何應對呢?”
季絃歌淺笑道:“大師,我不會下棋……”
“喔?能破解我的黃鐘陣法不會下棋,這倒是奇怪了的~”世道禪師打量著季絃歌,彷彿要從她身上看出什麼來,只是那個女子只是淺淺的笑著眼睛深不見底。
世道禪師笑了笑道:“老頭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女子!”
“大師說什麼絃歌不明白……”季絃歌微微低頭。
“老頭我活了大半輩子了自以為從一個人的眼中就能看出心思,可是從你的眼中老頭我什麼都看不出來!”世道禪師的語氣是玩味的臉上卻是耐人尋味的的笑容,“有意思,哈哈,小子你娶了個有意思的媳婦!”
“大師,燕某來找大師其實是有事相求!”燕寒秋冷冷的說到,但是尊敬的態度倒是讓季絃歌暗自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很懂分寸的,也不是一味的高傲自負。
“喔,那你來和老頭我下一盤棋,這盤棋困擾老頭很久了,沒下完之前老頭什麼事情都沒有心思啊!”世道禪師一邊看著棋盤手中拿著棋子說道。
燕寒秋看了看季絃歌,季絃歌聳聳肩,搖搖頭。
燕寒秋坐了下來開始和世道禪師對弈。
燕寒秋的棋法步步看似平凡卻是暗藏殺機,而世道禪師卻是步步鬆開,像是給人留有很大的餘地讓人猜不透是真是假。
季絃歌用手扶扶頭暗自想到:這世道禪師的棋法看似平凡卻是因為太過於平凡了,讓人覺得很詭異,好似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盤棋白字看似已經到了死地,但是確實每一部死棋的後面又好像留有一點餘地,像是每一步隨時隨地都可以置之死地而後生。
而燕寒秋的步伐卻是一進三退看似步步逼近卻是有留有餘地,這兩個人的下法看似不同卻又驚人的有著相似的思路。
不知道幻棋要是在這裡,會怎麼應對這盤棋局?
燕寒秋步步逼近一個棋子落下看似好像勝券在握,季絃歌卻是微微皺眉,看到季絃歌的皺眉世道禪師突然笑了起來:“哈哈,你這姑娘倒是厲害!”
燕寒秋冷冷的站起來道:“燕某自愧不如!”
“姑娘,不然和老頭我下一局如何?”世道禪師道。
季絃歌搖搖頭道:“絃歌可不敢班門弄斧!不如大師換個考題吧,大師是高人不能太刁難我們小輩啊!”
“哈哈哈,你這姑娘是給老頭我在戴高帽子啊!”世道禪師眉開眼笑的樣子倒是像一位鄰家的老爺爺。
“丫頭你是怎麼會破黃鐘陣法的?”世道禪師抬起頭打量著季絃歌。
“黃鐘陣法是以音律而設,宮商角,徵,羽,以音律的變換為陣法的要素。”季絃歌手背在身後走在那尊佛像前說道,“黃鐘陣法,是當年佛門聖聖僧黃鐘大師所創,黃鐘大師愛好音律創的陣法自是與音律有關!”
燕寒秋冷冷的看著季絃歌,冰冷的眼眸中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沒想到你這姑娘倒是不簡單,這黃鐘陣法是佛門武功中的秘門陣法之一,連佛門中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