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耍什麼花招?”燕寒秋面無表情冷冷的問道。
“難道你希望我在大街上一口一個皇上嗎?”季絃歌踮起腳尖附在燕寒秋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溫潤的和氣從燕寒秋的耳邊輕吹過,燕寒秋的眼神一閃。
“好啦!”季絃歌搶過燕寒秋手上的面具戴在自己的臉上,這是一個很奇怪的面具,上面是一個鬼臉張牙舞爪,季絃歌給燕寒秋帶上一個又,將剩下的兩個扔給歡舞和袁華。
“你可是看見他們了,剛好買了四個……”季絃歌帶著面具的臉在燕寒秋的眼前搖頭晃腦的。
“一共就四個,不知道你喜歡那個。”即使帶著面具燕寒秋的冷氣依舊毫無阻礙的傳達給了季絃歌。
“所以你就都買了?”
燕寒秋沉默地承認。
“呵呵呵,燕寒秋你真是不可愛呢,歡舞,袁華,今天我們就和百姓一樣一起來過這個賞燈節吧!”季絃歌淺笑道。
人群越來越擁擠,天上的煙花也越來越大,人群都向著縱橫密佈的街道交匯處湧去,今天那裡舉行一年一度的賞燈節花燈比賽,高大的架子上掛著的是去年賞燈節的花魁燈籠。
去年的花魁燈籠是一隻毛絨絨絨玉兔,每一個毛都是用最靈巧的手工一針一線縫上去,那樣子活靈活現煞是可愛。
不過真正吸引季絃歌的不是去年的花魁燈籠,而是今年的花魁獎品在一個有兩米多高的臺子上依次擺放著三個獎品,最底下的是一匹鑲金雕花的冰蠶絲布匹,中間的是精緻的玉壺,而最上面的竟然是一副炫彩工整的畫卷。
這畫卷面繪的是一個院落,刻畫細膩設色華麗,甚至連畫中那個在院子中央玩耍的孩童臉上的表情都清晰可見。
季絃歌拉拉燕寒秋的衣袖道:“看來今天這個第一相公是非拿到手不可了!”
燕寒秋沒有說話,面具掩去了他的表情,但是想也知道他肯定是一張冰塊臉再無其他。
“小姐,那畫好像……”
“各位鄉親啊,又到了我們這一次的賞燈大會了!”一位中年男人站在臺上突然大聲說道,不僅打斷了歡舞的話,也同時讓喧鬧的人群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這便是今天賞燈大會的主持者任老。
任老在這朝陽城也算是有一點德高望重了,雖然不是當官的,只是經商的,但是每年都會是捐米捐錢,這次的疫病更是出錢出力,在百姓之間的名聲很好。
“那今天大家可以將自己做的燈籠都擺上來了!”話音剛落,人們便是陸陸續續的將自己做的燈籠擺到前面。
季絃歌看看燕寒秋想著他能變出什麼戲法呢,只見燕寒秋將懷中摺好的燈籠拿起來走了出去,撐開放好。
季絃歌看著那一個個行行色色的燈籠實在想不出來,這一個普通的白燈籠這燕寒秋能變出什麼花樣啦。
只見燕寒秋走到任老身邊冷冷的卻是恭敬地說:“敢問老先生可有筆墨?”
“恩,來人上筆墨!”
只見燕寒秋在燈籠上不知繪製什麼,只是一盞茶的功夫,燕寒秋卻是讓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哇,小姐沒想到皇……,不是,公子的畫藝如此的出神入化啊!”歡舞大聲地喊道,但是隨後又說道,“不過比起……還是略遜一籌啊!”
季絃歌沒有回應歡舞的話,倒是專心地看著那燈籠上的畫,潑墨青綠山水,大氣磅礴,筆法豪放,側鋒運用的是出神入化!
本來平淡無奇的燈籠在這幅畫的印襯下竟然相得益彰,再加上墨的濃淡乾溼運用得恰到好處,附在凸起的燈籠的支架上竟是有一種起起浮浮的立體感。
當燈籠裡面的蠟燭點亮的時候,任老將燈籠提起來,裡面的燭火映襯著外面的彩墨竟像是一幅雄偉的景色,栩栩如生的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無論其他的燈籠形態如何的好看,也不論材質如何的華貴,再也無法讓眾人看上半眼。
“看來今晚的第一這位公子當之無愧了啊!”任老命人將最上面的那副展開的卷軸拿給燕寒秋並對季絃歌說道:“夫人好福氣,能畫出這樣的畫的人,必不是籠中之物!”
季絃歌幸虧只帶著面具不然真想笑著和任老說,您的眼光真不錯。
“燕寒秋,沒想到你也對這湥Щ�壬�幕�行巳ぁ��奔鞠腋柙諮嗪�鐧畝�噝∩�乃檔饋�
“這清畫先生從不輕易作畫,即使是畫也不會流落在這市井之中,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現在畫在我手上,湥Щ�壬�歡ɑ嶂鞫�依吹模 毖嗪�錮淅淶納�糝惺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