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呻吟才讓季絃歌回過神來,抬頭看著男子的眼睛,那雙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中是自己有些迷茫的眼神季,絃歌連忙將花西樓的衣服合上道:“我可沒有非禮你哦……”
花西樓倒是沒有什麼一樣,只是一把又將季絃歌摟入懷中女子溫熱的臉頰貼到花西樓冰冷的胸膛上喝出微微溼潤的溼氣。
“小姐,既然已經看了奴家了,可是要負責的呦~”花西樓糯糯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他緩緩地從季絃歌的衣領處往後背上探索,手法熟練,觸碰到季絃歌後背的傷口時竟是讓季絃歌感受到了絲絲冰涼的舒適感。
看著花西樓眼中無法捉摸的笑,意季絃歌揚起手,
“啪!”
一巴掌打在了花西樓嬌嫩弱敵的臉頰上,花西樓那笑意不明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黑色。
季絃歌雙後一推花西樓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花西樓臉上那時常存在的妖孽般沒心沒肺的笑容,此刻有點僵硬。
“花西樓,我不是尋美閣的客人……”季絃歌冷冷的說到,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
花西樓只是站在季絃歌的兩步以外看著季絃歌也不說話,胸前的衣衫沒有完全拉好,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小姐,此話何意啊~”花西樓糯糯的聲音卻是帶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冰冷。
“不明白嗎?”季絃歌冷冷的說到,雖然心中還有萬千的懷疑但是在看到花西樓胸前的玫瑰時,整個思路有一瞬間被擾亂,怎麼會是玫瑰?
花西樓扭著水蛇腰向前走一步看著季絃歌。
“我不知道你這種手法用在多少女人身上,但是你不要再來用到我的身上!”季絃歌冷冷的說到,這是太陽已經變得很是刺眼了,空氣中悶熱的氣息中夾雜著濃濃刺鼻的血腥味。
“小姐,是嫌棄奴家髒嗎?”意外的這句話花西樓是說的十分認真,這樣的認真讓季絃歌都為之一愣。
“是!”季絃歌卻是忽略了花西樓眼中那抹受傷,淡淡地說道,“所以不要碰我~”
“小姐可真是奇怪,多少人想要奴家的身子,奴家都不給呢,小姐竟然真是拒絕?”花西樓又恢復那妖孽般的笑容,語氣中粘稠感十足。
季絃歌突然走上前一步,看著花西樓那張像是用白描一筆一劃描繪出來的俊臉,用手指在花西樓的臉上來回的輕輕的摩挲,然後淺笑道:“花花啊,你這樣的男子的確是世間少有,可是啊,我呢,從來不要不乾淨的東西,即使是在美麗的花瓶,若是已經被人插過花了,那麼我便再也不會要……”
“小姐,怎麼知道奴家被用過呢,也許奴家只願意讓小姐一人插花……”花西樓捉住季絃歌想要抽離的手,繼續壓在自己冰冷的臉頰上,糯糯的說道。
“可是怎麼辦我,想要被人養著可不想養別人……”季絃歌迅速地抽出手徒留花西樓修長的手指在空中停留。
“奴家可以養小姐的,只要小姐願意~”花西樓一把抓住季絃歌要離開的手,笑的是美麗萬華。
“怎麼樣,不然你來尋美閣吧,我相信你的初夜肯定能賣不少錢……”季絃歌看著一地血鳳閣殺手的屍體又看看花西樓胸前若隱若現的紅色印記,手指間在相互摸索著什麼,冷冷的說道,“或者,你已經沒有初夜了?”
此話一出,花西樓一個大跨步將季絃歌逼到了牆上,後面的牆被太陽烤的炎熱十分,季絃歌的傷口隱隱地感覺到不舒服。
花西樓的笑容像是玫瑰花一般絢爛的開放著,他將下巴蹭到季絃歌的脖頸,露出可憐兮兮的說道:“小姐,這麼說奴家會傷心的,奴家還是完璧之身,小姐想要一驗嗎?”
這話說的季絃歌一愣,這完璧之身應該是用來形容女子的吧,驗?怎麼樣?女子或許尚,可男子倒是如何來驗?
季絃歌看看對面靠在牆角那個蒼白的男子,實在是不想再和這個花西樓說下去,明明這個妖孽的胸前就有可能是……
但是為什麼會沒有?
季絃歌手指間互相摩挲著,頭也沒抬淡淡的說道:“怎麼驗?看你的樣子是各種老手吧,看你這張臉,我倒是不知道你的初夜還有沒有,但是我卻是覺得,你定是誘拐了不少女子的初夜吧……”
“小姐,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會拒絕奴家,你這樣奴家好傷心啊~”花西樓的聲音像是年糕一樣,讓季絃歌覺得渾身發麻。
“你要是喜歡女人,我趕明讓歡舞選上十個八個美人全部都送到你房間可好啊?”季絃歌淡淡的說道,卻是在聽到花西樓委屈的聲音之前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