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你的男人~”花西樓的聲音誠懇,眼中是滿滿的慾火。
季絃歌一愣,這,不是應該說,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嗎?
“你可知,我是聞著無淚子長大的~你的香料裡面無論有沒有加其他的藥物,對我都沒有影響……”季絃歌淺笑道,將蠟燭在花西樓的上方晃了晃。
花西樓的眼中是一抹看不懂的神情。
“花花啊,如果我問你什麼目的,你肯定也是不會和我說實話的~”季絃歌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撥弄著火苗的尖尖,然後在花西樓的胸前不遠處晃了晃,“不過,我想說,我雖然不是聰明絕頂但是絕對不是愚笨的任你們戲弄的~”
“小姐~”花西樓地臉上更紅了,聲音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力量。
“真的不說嗎?”季絃歌看著男子的絕世容顏道,“是現在臉上,還是胸口,還是……”季絃歌又往下移移。
“小姐你捨得嗎?那裡可是你以後的性福啊~”花西樓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還帶著一股呻吟聲,讓季絃歌渾身一起雞皮疙瘩。
要比臉皮厚,這世上是不是沒人比得過花西樓了!
“我有什麼不捨得的?”季絃歌冷冷的說到。
花西樓可憐的媚眼對視著季絃歌冷冷的黝黑的雙眼,兩個人僵持住了,誰都不肯先邁出一步。
“姐姐,姐姐來抓我啊……”外面傳來的聲音讓季絃歌一怔,一抖手都蠟油滴到了花西樓胸前玫瑰花的花蕊上,引得花西樓一陣嬌喘。
季絃歌才反應過來,看著花西樓的表情連忙將蠟燭離開花西樓的身體範圍。
“這個,意外……”季絃歌不好意思的說到,真是意外,就是想嚇嚇這個妖孽的,哪知道……
季絃歌笑笑說:“我的藥呢,比起媚如春藥效要小得多,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所以呢,你是自己解決還是忍一會隨你,不過本小姐現在有事不陪你玩了……”
說完季絃歌便是將蠟燭吹滅扔在了地上,跑了出去。
季絃歌剛跑出去床上的半裸男子就坐了起來,手上是掙斷的一半的碎布,臉上還有微微的紅潮未退去,他一手扶在胸前那已經幹了的臘跡,臉上的笑容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盛然開放。
花西樓用手背自己摸索著自己的臉頰笑道,聲音婉轉纏綿,像是床榻間情人的低語:“我們來打一個賭,賭你會心甘情願的爬上我的床,成為我的女人,女人都是一個樣子,我便是不相信你會有什麼不同~”
“姐姐,這邊……呵呵……姐姐……”季絃歌在走廊裡尋覓了許久便是又聽到了這樣的喊聲。
“阿年……”季絃歌現在壓根沒有心思去想花西樓的身份,任何事情都沒有比找到阿年來得重要。
聲音又是沒有了,季絃歌在離剛才花西樓房間的不遠處站住,看著面前的房門,裡面沒有聲音,但是他覺得剛才的聲音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季絃歌猶豫了一下,剛想伸手推門進去卻是一雙手輕輕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季絃歌會過頭當看到滿頭白髮的秦泰時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姑娘,你在這裡做什麼啊?”秦泰關切的問道。
“秦叔這個房間是?”
“喔,就是個空房間而以,我們也來朝陽城沒有多久的,這個院子也沒有怎麼打掃的。”秦叔道,“對了姑娘那個幫忙背公子回來的公子呢,我想當面謝謝他……”
“啊……”季絃歌突然想起那個妖孽,總不能告訴秦叔現在那個妖孽正慾火中燒呢吧,“他啊,累了隨便找了個房間睡覺去了……”
“啊……那用不用……”
“不用管它!”季絃歌看了看面前的房門道,“秦叔啊,我想要看看這個房間……”
“姑娘啊,我想帶你去看一樣東西……”秦叔的話和季絃歌的話重疊在了一起讓季絃歌一愣。
“秦叔……”
“姑娘,這個廢舊的房間有什麼好看的我,現在帶你去看公子的心……”秦泰往後退上兩步做了個請的手勢。
季絃歌雖是不想離開這個房間,總覺得很是有問題,要不是大白天的鬧鬼就是阿年一定是在秦府的,就算是鬧鬼也不可能大老遠的跑到親夫來鬧鬼吧?!
現在想來月琴那丫頭來查阿年的事情倒是很久都沒訊息了,這個秦府有點詭異,秦夢雪到底在掩飾什麼?
“姑娘?”秦泰輕聲地喊了一聲,“難道姑娘不想知道公子的心嗎?”
季絃歌知道秦泰是有意支開她的,但是對於秦夢雪的心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