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話的說道,但是冰冷毫無情感的語氣讓季絃歌摸不透他的想法。
“臣妾一直很乖得!”季絃歌笑著辯解道。
“明天的祭天大典,朕希望不會出什麼問題!”燕寒秋冷冷的說。
季絃歌繞這燕寒秋轉了一圈,然後道:“恩。”
“走吧,朕送你回房,祭天大典不易同房,后妃都是單獨安排房間的!”燕寒秋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
“如果皇后覺得可惜……”
“皇上天色不早了我們走吧……”季絃歌笑著打斷了燕寒秋的話,一手攙上燕寒秋的胳膊,抵著滲人的冷氣說道。
和燕寒秋相處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對一個不會回應你的冰塊強顏歡笑也是一件很累,季絃歌直到被送回房間臉上都掛著淺淺的微笑。
看著燕寒秋高大的身影漸漸離開,季絃歌突然覺得可以感受到燕寒秋身上濃濃的寂寞,燕寒秋雖然是冰塊,但也不盡是冷酷無情之人。
可是弒父殺兄?背上這樣一個名號,事實究竟是怎樣的沒人知道,那場政變中所有的人都死光了,沒有一個人知道真相!
季絃歌有時候在想,究竟是什麼養的真相,讓燕寒秋寧願頂著弒兄殺父的名號,也不願意給天下人一個解釋。
但是孟梓祤說的對,百姓關心的只是衣食住行,朝代更替,只要不是影響到他們,不論君主是怎麼坐上那個寶座的,只要他能給天下太平和安穩,就不會有人追究他的過去。
更何況以後的以後,史書上也只會記下他的豐功偉績。
燕寒秋登基一年來,確實努力想要做一個明君,雖然他那個性格實在是……
但是,自己那丞相爹爹一直想要推翻燕寒秋,可是季絃歌一直很奇怪,這個大燕國已經沒有可以繼承皇位的後嗣了,至少現在是沒有。
自己那丞相爹爹肯定也不會指望自己生個什麼皇子出來,那麼,他處心積慮想要燕寒秋從皇位上下去,究竟有什麼主意?
季絃歌從思慮中走了出來,卻是看到月琴一手拄著頭在桌子上睡著了,月琴累了吧,自己走進來都沒有發現,這些天確實累壞月琴了。
還記得第一次見月琴的時候,她整個人躺在血泊中,讓人會誤以為她死了。
可是當季絃歌想要離開的時候,月琴自血泊中一把抓住了季絃歌的腳腕,季絃歌回過頭,就看見一個滿臉是血的女孩抬起頭,樣子猙獰可怕,聲音卻是虛弱無力,她說:“救,我。”
季絃歌看著安睡的月琴,走到屋裡拿了件衣服給月琴披上,這個動作很輕,卻還是將月琴驚醒了。
“小姐!”月琴喊道,“月琴竟然睡著了,請小姐責罰!”
“呵呵,責罰什麼,難道我的人還不許睡覺了?”季絃歌調笑道。
月琴低著頭,不說話。
“好了,我的好月琴,你不說話,我好害怕的~”季絃歌摟住月琴,笑道。
月琴溫柔的笑了出來季絃歌才放心的鬆開她。
“對了,‘落紅齋’在京都的地方都安置好了麼?”季絃歌問道。
“基本上都安置好了。”
“恩,‘落紅齋’的人不要輕易亮出身份,江湖上知道落紅齋的人太多,太早暴漏身份會對我們的事情不利。”
“是。”
“對了,月琴,有件事情你要幫我親自去查一下!”季絃歌眉頭緊鎖的說道。
“祭天大典之後嗎?”
“不,明早之前你就離開宗緹寺去辦這件事!”
“可是小姐你身邊沒有人啊……”月琴有點著急地說。
“燕寒秋在,他的暗衛也在,我暫時還不能死,他還不會讓我死的!”
“可是小姐你現在武功都沒有恢復,血鳳閣的人又在追殺你,月琴怎麼能放心啊……”月琴不悅的說道,不是很同意季絃歌的安排。
“我讓你查的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沒有辦法放心別人去查,只有交給你!”季絃歌堅定地說道,看著月琴猶豫的神情,用手搭到月琴的手上。
月琴看著季絃歌欲言又止。
“你放心,若是我那麼輕易就有事了,豈非太過軟弱?”季絃歌道。
月琴終是抬起頭,看著季絃歌深不見底的雙眼,問道:“可是查蒼藍公子的事情?”
“蒼藍?”這個問題倒是把季絃歌驚了一下,轉而笑了起來,“你現在想什麼?月琴?”
“小姐,自從你聽說蒼藍公子有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