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一抹異樣。
孟梓祤嘴邊是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比這夏日的風還要飄渺:“這裡有過打鬥。”
“是,‘血鳳閣’的人剛才來過!”季絃歌拍拍身旁的草地,示意孟梓祤坐下。
“‘血鳳令’一出,除非目標死,否則不死不休!”
“是,不過,袁華竟是不知道‘血鳳閣’,看來這個他要在宮中久居鐵戟軍侍衛長之位,還需要知道很多呢……”
“被‘血鳳閣’的人盯上,你以後會很麻煩。”孟梓祤看著季絃歌微微發紅的臉頰,道,“你喝酒了。”
“是。”
“你喝醉了。”
“呵呵呵,好像是有點醉,想當年在香山的時候,我可是千杯不醉呢……”季絃歌眼神黝黑深邃,無法見底,“可是這幾年不知道怎麼回事,很容易就醉了!”
“這些年在香山過得怎麼樣?”孟梓祤也靠在大槐樹上,雙手枕在頭上。
清風掠過,季絃歌的腦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畫面,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便是久久理不清思路。
這個孟梓祤,好像只是和他在孃親的葬禮上見過一面,又好像和他認識了許久許久。
“說實話,自從娘過世後,小時候很多記憶我都記不大清了,不知道是因為那時太小,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很多記憶都很模糊,比如你……”季絃歌看著孟梓祤。
孟梓祤並沒有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