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姜彪邁著緩慢地大步子,滿眼都是汙穢的顏色,他一走整個土地都似乎一顫,他看著季絃歌道:“小娘子,不知道你衣服裡面是怎樣的光景,哎呀,看這個樣子衣服撕裂了也一定很有看頭……放心,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說著姜彪一個憑空翻身,銀鉤劃下,真真是比看起來的腰身型靈活得多!
季絃歌一招鳳銜天下,雙手的指甲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她一躍而起,地上的塵土在強烈的功力驅動之下竟是變成了滾滾的龍捲風給了姜彪重重的一擊。
姜彪的身子往後連著退了好幾步,動靜那叫個地動山搖啊。
“這難道是?”姜彪暗暗的說道,“鳳銜天下?”
季絃歌笑了一臉慵懶,沒有說話。
“有意思!”姜彪快步向季絃歌奔來,看似沒有招式的動作一個個鉤子劃下卻是極具殺傷力,季絃歌雖是可以抵擋,但是連連後退,鳳銜天下第五層沒有突破,又面對如此高手,實在是頭疼!
只見姜彪兩隻粗壯的腿撇著外八字向季絃歌攻擊,季絃歌靈活轉身卻是在身後被姜彪不知如何攻來的鐵爪劃破了胳膊,而傷口恰好便是方才劃破的地方,棉布已經被劃破,還沒有癒合的傷口上又添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喜歡白皙的面板……”姜彪舔了舔嘴唇,猥瑣的說道。
蒼藍見狀想要去幫忙,但是金鈴硬生生的纏住了蒼藍,蒼藍只得先專心解決了金鈴,季絃歌與姜彪陷入了苦戰。
袁華,歡舞,暮千蘭這邊倒是半天沒有動靜的,原因是雉妖一直躺在原地耷拉著頭睡覺,沒有抬頭半分,但是三人皆是不敢大意。
“你們還不動手嗎?你們不動手,我可是要先動手了……”那明明閉著眼睛仿若睡覺一般的男子開口說話,聲音像是唱戲一般陰陽怪調,男女不分。
歡舞袖子中甩出了長長的白綾,蓄勢待發。
但是那人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讓人懷疑他是個瞎子,只見他緩緩的站起來,手中的銀鴉槍緩慢的轉動著,越來越快,快到上面的環圈都已經看不分明瞭。
雉妖的動作很快,腳幾乎是貼著地面而滑行的,眼睛已經沒有睜開,卻是可以很清楚的分辨每個人的方位!
他像是喝醉了一般東倒西歪,但是快速旋轉的銀鴉槍已經將歡舞的白綾盡數粉碎。
如此一來,在這個較大的墓室之中對戰的三組人,只有蒼藍與金鈴勢均力敵,分不出勝負,剩下兩邊明顯都是季絃歌這一邊的處於劣勢。
姜彪一個馬步大掌,瞬間有強勁的內力衝向季絃歌,季絃歌被濃濃的掌風震到了好幾米之外的牆上!
季絃歌吐了一口血靠著牆站了起來,狐裘已經被鉤子鉤的分成了一塊塊隨便掉落了一地。
“小娘子,受了我的鐵抓銀鉤竟然還能站起來,小小年紀便是由此修為當真不錯,不過還是嫩了點啊,不如你跟了我,每日將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來幫你一把如何?”姜彪的眼中盯著季絃歌的胸前,好像能看到什麼似的,滿臉微紅的**之色。
季絃歌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愧是媚宮的兩大煞神之一,媚宮光是這左祭司與其手下的人就如此的難纏,更不要說是其他的了!
若是真要對付媚宮,究竟從何下手?!
季絃歌提上力來,手指甲慢慢的變成血紅色,抬手一招鳳銜天下將地上的石棺蓋子捲了起來!
石棺的蓋子瞬間像是利箭一般以急速衝向姜彪,姜彪的銀鉤子頂著石棺蓋子往後連連劃退,然後“砰”地一聲巨響,整個石棺變成了碎片,而姜彪帶有銀鉤的手上全部都是血。
姜彪的臉上帶著一些怒氣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讓你嚐嚐這銀鉤鐵錘的滋味!”
姜彪說著,帶著銀鉤的手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地面劇烈的晃動著,一股強大的內力像是一股無形的地蛇向著季絃歌衝來,季絃歌想要出手,奈何渾身好像被強大的吸力吸住一般不得動彈半分!
而另外一邊,雉妖已經將歡舞與袁華重傷,袁華儘管身受重傷,但是依舊護在歡舞的面前,暮千蘭兩把大刀交錯著與雉妖交手,雉妖連眼睛都沒有睜,卻是快速旋轉的銀鴉槍將暮千蘭手上的兩把大刀都一分為二,下一步就要刺傷暮千蘭!
兩邊均是千鈞一髮,只見整個墓室塵土飛揚,油燈上的燭火閃爍異常,兩邊均爆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蒼藍的金針將金鈴的幻影鞭盡數打散,才有了空隙去關注那邊的戰況。
整個墓室一陣劇烈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