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絃歌倒是懶懶的一笑,說道:“這話說得,阿笙怎麼捨得我出事情呢,好歹我也是阿笙未過門的妻子不是麼?”
秦夢雪充滿磁性的聲音重複了一遍道:“未過門的妻子?南宮兄?你何時有未過門的妻子了?”
“休得胡說!”南宮笙道,“不過,沒有我,你不是依舊可以進入者落紅齋嗎?弓兒啊,你究竟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更何況,鳳銜天下,你本來不就是落紅齋的人嗎?”
“你不認賬?我們明明馬上就拜堂了,你怎麼能不認賬呢!”季絃歌才不想和他糾結這個問題,便是掩面做哭泣裝狀。
南宮笙微微蹙眉,好像在探究這女子的哭是真是假。
可是還沒探究出來一二,女子已經伸開手一把抓到了自己胳膊之上,一邊哭一邊把眼淚往自己的衣服上蹭:“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你可是女子的名聲有多麼重要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
“你放開!”有潔癖的南宮笙哪受得了季絃歌這個樣子,就是想要甩掉季絃歌,一臉的嫌棄,奈何女子就是不鬆開,渾身的彆扭讓南宮笙都忘了用武功。
“不放不放,你個負心漢,你就是不想要負責!”季絃歌這麼一喊,周圍路過的下人都開始陸陸續續的往這邊看來,可是南宮笙一臉的憤怒,不停的甩著被女子緊緊抓牢的胳膊。
南宮笙忍無可忍,剛想要抬手出招,誰知女子將整個臉貼到了自己的胸前說道:“你打死我算了,反正你不想負責,我的孩子也是沒有爹的,你打死我吧……”
南宮笙臉色變得那可謂是個五顏六色啊!
在南宮笙真正發火前,女子一把被秦夢雪拽出了懷裡,南宮笙不停的拍著身上,對著秦夢雪說:“多謝秦兄,我要先失陪一下!”
說完,頃刻久不見了蹤影。
秦夢雪剛想要說什麼,就看見懷裡的女子笑的是個花枝亂顫啊,最後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丫頭,你……”
“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那傢伙肯定去換衣服了,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讓我休息會!”季絃歌笑的渾身都是汗,竟是也不覺得冷了。
便是與秦夢雪一起坐在了假山中較隱蔽的地方。
秦夢雪看著那個坐在假山高處翹著二郎腿的女子,除了無奈還是無奈:“你和南宮認識?”
“不和你說了麼,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季絃歌無所謂的說道。
“丫頭!”秦夢雪捂著嘴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好久好久才平復。
季絃歌伸手想要去為秦夢雪把脈,卻是被秦夢雪快速的躲開了。
“秦夢雪,既然你不願意我窺探你的事情,那麼我的事情你也休想知道半分!”季絃歌從假山上跳了下來,“比如,我不問你和南宮笙為什麼會認識,你也不要想知道太多!”
季絃歌走到了整個院子裡最大一片陽光照射的地方時,伸了一個懶腰,確實聽身後的那個男子滿是笑意的說道:“神醫谷的人已經找到這裡了……”
季絃歌轉過身看著秦夢雪:“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神醫谷的人一定會帶走蒼藍的……”
“哦?”
秦夢雪並沒有說什麼,從相反的方向離開。
季絃歌衝這秦夢雪的背影狠狠的碎了一口,便是想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神醫谷的人……嗎?
季絃歌來到大廳的時候,大廳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季絃歌乖乖的站在了明日的身後。
只有歡舞一人在場,而南宮笙和秦夢雪並沒有到場,儘管如此季絃歌還是發現他對面坐著的竟然是上官止,上官止的身後站著月琴與幻棋。
季絃歌倒是沒有想到,竟是會在這裡遇到他們,不是已經失蹤很久了嗎?
難道是專門聽了自己的訊息而來的?
可是……
月琴和幻棋明顯認出了自己,眼中的驚疑不言而喻,但是都是在自己的示意之下壓住了,上官止倒是似乎沒有認出來自己。
上官止倒是老樣子,臉上架著的一副眼鏡不時的推推。
而主位上的男子倒是半天都沒有說話,即使是嚴冬之時,他也沒有向在座的所有人一般穿的十分的擁擠,而是絲綢長衫,像是夏日的穿著一般。
男子的頭髮高高的束起,白色的絲綢將他的鎖骨恰好的描述了出來!
季絃歌從來沒有見過有男子像他這般有如此好看的鼻子,像是細心捏製出來的一般。
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