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這個名字嗎?”
“蛇神?不過我倒是覺得紅蛇的傳聞更可靠一些……”
“不錯,這藏鬼山的確是密佈著一種渾身紅色條紋的毒蛇,毒性十分的大見血封喉,不過,最令人恐怖的還不是這個……”
“哦?”
“你們隨我來吧,我帶你見一見藏鬼山的真面目……”程郢說道,隨之一頓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讓那兩個官府中人離開大斧山……”
“官府中人?你是說袁華和歡舞?”
程郢點點頭。
季絃歌目光一閃說道:“看來大叔不是不想和血鳳閣扯上關係,而是不想和官府扯上關係……”
“官賊不兩力,既然是山賊,我們自然是不想和官府扯上任何關係的……”
“哦?就算是不想和官府扯上關係,也不應該是害怕,大叔明顯是害怕官府中人?”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是非招惹太多的人往往死的都很快……”
“大叔是在說我嗎?”季絃歌慵懶的一笑說道,“我的是非已經很多了,不差這一兩件的……但是大叔,往往盜匪之輩雖是和官府對立的,但是若是能做到盜匪之最的,往往都是看不上官府的,最不濟也不會害怕,大叔是因為什麼害怕官府呢?”
“不是怕,只是不想和官府有過多的牽扯……”這麼說著!
如此,季絃歌便是隻有先去交代歡舞與袁華先行離開寨子,之後到林子邊與程郢會和。
不一會,程郢已經將季絃歌與蒼藍待進了林子之中。
這片樹林就是緊緊的連著藏鬼山的地方,而今日的樹林似乎比那日更加的讓人覺得陰森恐怖,看來程郢又將佈局變化的更加的精密多端了。
跟在程郢的身後,季絃歌也算是小心謹慎了,一不小心很有可能被困在這樹林中再也出不去了!
蒼藍拉著季絃歌的手,手掌在著寒冷的冬天傳遞給季絃歌暖暖的溫情,讓季絃歌的心中莫名的安心。
“蒼藍,你覺不覺得這程郢很奇怪?”季絃歌靠在蒼藍的懷裡小聲地說道。
蒼藍點點頭,身子始終是側著走,為季絃歌擋住了呼嘯的寒風。
“這陣法詭譎你能解得開嗎?”
“我對陣法不甚研究,但是也知道這個陣法不簡單……”蒼藍道。
只見恍惚之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季絃歌與蒼藍已經跟著程郢走出了樹林。
程郢站在了一個山崖幾米之外,季絃歌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看見在空中飄浮的層層白霧,和瀰漫的濃濃的血腥。
“這便是藏鬼山嗎?”季絃歌上前一步看著眼前的大霧濛濛,走近才發現大霧之中隱隱約約有山尖尖冒出來,可以推斷這藏鬼山是隱藏在這大霧之中的,但是這血腥味是怎麼解釋的?
“不錯,在等一個時辰之後,大霧散去,你就會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裡設下陣法,並不是要掩飾什麼,只是害怕寨子中的人誤闖了這裡枉送了性命……”程郢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去大斧山做什麼,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那裡十分的危險……”
“哎,這大斧山與藏鬼山多麼好的地理位置啊,用來練兵可是再好不過的了,又隱秘又合適,可惜大斧山被你們這幫土匪佔著,藏鬼山又情況不明,真是可惜了……”
季絃歌站到了程郢的旁邊,看著在濃濃的大霧中隱隱露頭的山頂,不只是一個山頂像是許多做小的山峰,但是小山峰的話,這麼高的高度實在是難以想象……
“練兵?你倒是口氣不小,女孩子,你的那點心思在後宮之中的女人之間鬥一鬥還是可以的,練兵,那是放眼天下權勢謀臣,男兒之事,女子是斷斷應付不來的……”程郢的口氣倒是沒有一點點的不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哦?”季絃歌慵懶的應了一聲,倒是沒有過多的辯解,“隨口說說,大叔不用這麼大的反應……”
“你可知,在那個關於蛇神的傳說之中,雖然蛇神是杜撰出來的,但是村子裡的人一夜之間消失卻是真實的,那個村子本來是在藏鬼山山腳之下的,但是那一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村子都不見了,而村子所在的地方變成了從橫交錯的堅硬的石山,本來可以有村子通往藏鬼山的道路,從那以後便是再也沒有了,藏鬼山變成了無法攀登的鬼山……”程郢不理會季絃歌的隨意,認真的問道。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對嗎?”
“當初我帶著籃子來到大斧山的時候,這裡還是人煙稀少的地方,無論是玉陽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