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西樓靠在季絃歌的懷裡,兩個人的姿勢旖旎無比,糾結纏繞的長髮難捨難分:“恩~奴家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現在,從我的房間出去可好?”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奴家不要離開小姐……”花西樓冰冷的身子靠著季絃歌,像是尋求溫暖的孩子,然後一手捧起糾纏到一起的長髮道,“更何況,也離不開……”
季絃歌順手就從桌子上的針線框裡拿出一把剪刀,卡擦一下子剪掉了兩人纏繞在一起的頭髮,推開花西樓,道:“現在呢?可以走了嗎?”
花西樓笑的千嬌百媚,讓這一刻的天地都為之黯然,卻是眼中有著一種說不清的異樣,他蹲下來,將剪斷的髮絲別在自己的腰間,道:“他可以,奴家不可以嗎?奴家不依~”
花西樓又往季絃歌的身邊靠近,身上散發出了濃濃的玫瑰花香,季絃歌蹙蹙眉,便是向後退了兩步,倒上一杯茶,肩上的隱約的紅印隨著胳膊的運動一起一伏,像是在炫耀著什麼。
花西樓絕美的容顏上第一次有了一些微不可為的慍怒,但是正在低頭專心倒茶的季絃歌並沒有過多的注意,花西樓臉上的妖媚的笑容也第一次有了一種略微狠烈的表情,一閃而過。
花西樓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