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
“行了!”季絃歌冷冷的說道“你就沒名字嗎?跟鍾膾之前你就一直沒有名字嗎?”
“沒有……”
“罷了,你以後就叫子規吧!”季絃歌隨意起了個名字,總比奴才好,“以後不要自稱奴才了……你是個男人!”
“奴……子規遵命……”被賦予子規這個名字的男子抬起頭來,看著季絃歌,眼神有些莫名的複雜。
季絃歌用手指挑起子規的下巴道:“你不會覺得留在我身邊比留在鍾大人身邊好過吧?”
“子規……不敢……”子規的身體顫抖著,卻極力的壓制這種恐懼,女子在他下巴的力道越來越重,像是要捏碎他似的。
“滴蠟啊,鞭子啊,在我這裡都是小意思,你有沒有聽過這種玩法?在你的身上用刀子劃開一個一個口子,然後撒上蜂蜜,在讓小螞蟻來吃蜂蜜,哇,那個場景一定很有意思啊~”季絃歌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子規已經燙的紅腫的胸口輕輕地划著,確是故意在受傷的地方用了些力。
子規臉上依舊是笑著道:“小姐高興就好……”
“你以為我不敢?”季絃歌說著便是開始在房間的四周找刀子!
“不是,小姐高興,子規可以受得了的……”子規的小臉揚了起來季絃歌這才發現,這個男子年紀並不是很大,不得不說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個子規真的是乖得很!
要不是實在不怎麼相信,季絃歌道真是願意把他留在身邊,滴滴蠟,沒事抽幾鞭子,想到這裡季絃歌自己笑了出來,真是神經病!
那個鍾膾不會心理上有什麼問題吧?
“為什麼打扮成這副樣子?這頭髮是染出來的吧?”
“大人喜歡,若是小姐不喜歡,可以弄成小姐喜歡的樣子!”子規謙卑著說道,笑容中永遠是一種低賤的順從。
季絃歌蹙了蹙眉,那鍾膾當真是有斷袖之臂啊?!
喜歡到花西樓到了這種程度嗎?
真是個害人不淺的妖孽,不然以後把他那鐵鏈子拴起來,關到籠子裡給自己一個人看好了?!
想到花西樓會有的委屈表情,季絃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容燦爛,讓子規一時之間看愣了。
“恩,你的確是不適合那妖孽的樣子,不用弄成什麼樣子,弄回你自己原來的樣子吧!”季絃歌淡淡的說道,“不過……”
季絃歌一句不過,讓跪在地上的子規又緊繃了身子。
“你留在我身邊能幹什麼?你會幹什麼?”
“奴才……”子規接觸到季絃歌冷冷的眼神又改口道,“子規的身子很好的,小姐可以隨便折騰的……就算是……割口子,塗蜂蜜,放螞蟻,子規都可以受得了的……”
季絃歌突然覺得後背有一陣冷風,這,鬱悶,頭疼?!
“既然這麼好,能扛大米不?”季絃歌無奈的調笑道,“身子骨這麼弱的樣子,估計水也不能挑的吧?衣服會洗嗎?會做飯嗎?會伺候人嗎?”
前面季絃歌一下子說了一串,子規都木然的看著季絃歌,直到季絃歌說完最後一句話,子規才說:“會的,子規會伺候人,小姐,子規學過的,會把小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說完,便是已經將外套脫掉,跪著走到季絃歌的身邊,開始幫季絃歌解衣服。
一看,季絃歌就知道這人聽歪了,便是抓住子規的手冷冷的說道:“你想做什麼?你這身子多少人動過,想用它來伺候我嗎?”
“小姐……子規是乾淨的……”子規看著季絃歌,突然就留了兩行眼淚下來,“子規是乾淨的……”
“我不是鍾大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是男子你不是女子,動不動就流眼淚只會讓我看不起你,說不定一不高興,那你去餵狗也是有可能的,你先去洗洗吧,身上擦點藥……”季絃歌站了起來,道。
“小姐……”
“我可不想你死在我這,你家大人又有理由找我麻煩了!”季絃歌說完便是甩身出了門,把子規狠狠地關在了裡面,迎面差點和一個人撞上。
“我說,阿止,偷聽未免有失光明正大吧?”季絃歌看著有點驚慌的上官止,靠在門上懶懶的說道。
“我沒有偷聽,這淡雲閣的門都經我加工過,聽也聽不到的,除非驚天的響聲!”上官止扶扶自己的眼鏡說道。
“這麼好……”季絃歌笑了起來,道,“阿止啊,我發現我對你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上官止無奈的搖搖頭:“身為一個女子,說話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