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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花西樓用糯糯的聲音委屈地說:“小姐~救我~”
季絃歌淺笑著看著花西樓,道:“開陽為生,搖光副之……”
花西樓一瞬間笑得魅惑叢生,他按照季絃歌的吩咐踩著步伐,動作像是最絕美的舞蹈,讓季絃歌看著也差點被痴迷其中。
可是明明是生門之法,卻是在花西樓一個轉身之際一個血鳳閣的人早已踩住生門,與花西樓過了兩招,便是又將花西樓困於了陣法之中。
季絃歌一挑眉,看來這批血鳳閣的殺手不簡單,他們對於七星陣的運用倒是不辜負血鳳閣這個名號。
季絃歌嘆了一口氣,道:“花花,我信你一次,就此一次,我娘說過每個人至少都應該有一次被相信的機會……”
說完起身,陽光斜斜的照在女子的身上,讓她的身影有些迷離,什麼時候起,再也不能無視這個喜歡掛在自己身上的妖孽?
罷了……
花西樓嘴角一抹妖孽般的笑容,從沒有改變過,看著季絃歌無限風情,他的聲音像是糯米糕一般拉扯的好長好長:“小姐~”
季絃歌的指甲有些微微地變紅,長袖一揮,便是如飛燕般落在了花西樓的身邊,一招鳳銜天下配著破陣的步伐揚起一陣塵土。
血鳳閣的人本想將兩人都困於陣中,但是季絃歌周身氣流盤旋。
女子身形像是不停揮舞著自己翅膀的蝴蝶,豔麗芬芳,那一個個黑衣人,使得女子的七彩顯得格外的引人矚目!
只可惜這條巷子一向鮮有人煙,沒有人看到這樣一幅景緻,不,也許樓上的一個女子看到了,那個女子眼神迷離的看著樓下的場面,微圓的臉頰上有著掙扎的表情。
季絃歌一個漂亮的踢腿將一個黑衣人踢開陣法的位置,陣法瞬間出現了一個破綻,季絃歌拉著花西樓的手,想要從陣法的缺口突圍,卻是陣法的缺口迅速的被補上!
季絃歌便是一招鳳銜天下,長袖一揮,一方面重傷了一個黑衣人,一方面將花西樓推出了陣法之外。
陣法迅速的變幻著,又將季絃歌緊緊的圍在了其中,季絃歌在陣法終於黑衣人周旋著,確實不好找到破解之法。
血鳳閣,真是不除不行了!
花西樓站在原地,沒有動,手還保持著拉著季絃歌的姿勢,女子的溫度還停留在指尖,花西樓嘴邊的笑容妖孽中帶著一抹清冷,卻是低下頭,然後,又抬起來,糯糯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的情動:“小姐……,奴家要走了呢,奴家不在的時候,要記得想奴家喔,要等奴家回來喔~”
季絃歌手中的動作滯停了一下子,便是淺淺的笑了起來,一個轉身,長袖飛舞,一股氣流衝破了陣法直直的射向花西樓,花西樓沒有閃躲絲毫,笑容嫵媚動人,那抹陽光射在他淡棕色的長髮上,有些閃閃發光,一如初見般美得讓人不能直視。
氣流打在花西樓的前襟上,花西樓的衣衫被氣流切開,那像是瓷器般美好的肌膚暴漏在了空氣中,胸前那朵玫瑰姿態妖嬈,一如本人,清風掠過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玫瑰花香。
季絃歌雙袖一個大擺水袖將血鳳閣的人震出一米開外,但是卻是依舊沒有辦法離開這七星陣,便隔著距離彼此僵持著。
季絃歌淺笑著看著花西樓,調笑道:“花花,為了留在我身邊,竟然以這麼殘忍的方式去掉了你血鳳閣的標記,小姐我可真是心疼呢……”
花西樓妖媚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異,道:“你知道?”
“本來只是猜測,不過今日倒是確定了,那日我就發現你胸前的這刺青像是剛刺上去的,而且是以極度殘忍地撩針法刺上去的,為了要接近我,你用這麼自殘的方式將血鳳閣的印記去掉,真不愧是血鳳閣訓練出來的殺手!”
季絃歌往後退幾步,血鳳閣的人也跟著向前幾步使陣法毫無破綻。
季絃歌無奈的搖搖頭便是愜意的靠在牆上,牆的對面是陽光,季絃歌靠在陰影中,整個人的身上籠罩了一層薄薄的陰霾。
花西樓用手摩挲在自己的胸口,就像是當日這個女子一樣,手指輕輕的圍著那玫瑰畫圈圈,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小姐~真壞……”
季絃歌冷笑了一下,用手捂觸碰那陰影外面的陽光,道:“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呢?就這麼和我耗著嗎?好心提醒你們,要是你們再不快點把我處理了,就沒有機會了……”
花西樓轉過身子,胸口玫瑰刺青下面那顆心臟竟是突然漏跳了一拍,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本以為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