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給面前的這個男子,想要做他的小妻子。
孟梓祤看書的時候,自己就在旁邊畫畫,畫裡有這個男子也有自己,孟梓祤吹笛子的時候,自己就在旁邊哼唱著。
自己用盡各種方法將來孟家提親的人全部都趕了回去,用最霸道的方式向這個世上的人宣告著這個男人是她的,她長大的一定要嫁的男子!
有人說她不夠矜持,不夠賢良淑德,那又有什麼關係?
只要在自己的孟哥哥身邊就好了,那是的自己那麼小,但是世界裡面全部都是孟哥哥……
笛聲緩緩的停止,季絃歌看著孟梓祤,道:“孟哥哥,我可是從小時候就一直很喜歡很喜歡你……”
雖然感覺已經混淆,但是那些破碎的片段讓季絃歌有些絲絲的疑惑。
孟梓祤將笛子收好,看著季絃歌!
這個男子明明近在眼前,卻是讓人感覺似霧似幻,季絃歌下意識的抓住了孟梓祤的衣角固執地不肯放手。
孟梓祤看著女子倔強的眼神,不自覺的和一雙小小的固執的眸子疊到了一起,記憶會丟失,但是感覺會一直存在,習慣也會一直存在,甚至某個牽動人心的動作做起來也依舊就讓人無法忽視。
孟梓祤剛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那雙手從自己的衣角緩緩地滑了下去,季絃歌低著頭,長髮遮住了她的雙眼,季絃歌道:“孟哥哥,我曾經,喜歡過你的吧?”
女子這句話帶著濃濃的憂傷,這樣的憂傷讓孟梓祤猜到了什麼,果然,季絃歌抬起頭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道:“可是,你上次說過,你心中已經有人了,所以,你一直沒有接受我對嗎?”
孟梓祤看著季絃歌,璞玉般的臉上有了一絲痛惜的表情。
“所以,我每次一想起來,心就無可抑制的痛,一點也不想要記起來對嗎?”季絃歌看著孟梓祤,問道。
孟梓祤突然就將季絃歌攬入了懷中,淡淡的說道:“是,你會難過,是因為這樣,所以不要再想了……”
“真的是因為,你拒絕我,所以每次想到和你有關的記憶,就會很難過,很難過嗎?”季絃歌埋在孟梓祤的懷中,聲音像是小貓一般。
孟梓祤如風般的眸子中是無法掩飾的心痛,比起懷中女子的微微顫抖的聲音,他說出了女子想要聽的話:“恩。”
若是那記憶讓你這麼痛苦,那不管你以什麼樣的方式去逃避,那都便忘記吧,只要記得你想要記得就好……
季絃歌的心情平復很多,好像這個答案是可以接受的,也因為這個答案心裡出奇的踏實了一些。
季絃歌從石桌上跳了下來,看著天上的繁星貌似不經意地問道:“孟哥哥,你可知道上官一族?”
“恩。”
“其實上官一族是當初金松案的受害者之一,當初的金松案可是害了不少人,既然你們孟家對先帝在大月氏這件事上的做法那麼的不認同,為什麼沒有想過為金松案的人翻案?”季絃歌道。
孟梓祤將季絃歌的身子轉過來,看著季絃歌的眼睛,女子的眼睛有很深邃,一眼望不到邊,臉上的淺笑,不真實,但是從眼中又窺探不出來半分的真實。
什麼時候起,那雙一眼就能看出喜怒哀樂的眼睛已經沒有了?
什麼時候起,心中所想全部會寫在一張臉上的女孩不見了,長大了?亦或是消失了?
“小時候的你,叫我孟哥哥的時候,從來不會有別的想法……”孟梓祤淡淡的說道,看不出喜怒。
季絃歌愣了一下,便是笑道:“我長大了,孟哥哥……”
“你打聽上官一族的事情做什麼?”
“你猜不到嗎?孟哥哥……”季絃歌笑了,嫵媚動人。
“小時候的你,不會用這張臉,這個笑容,作為武器……”孟梓祤看著季絃歌,似笑非笑的說道。
“哦,那便是還小吧……”季絃歌毫不在意的說道,反正在孟梓祤的眼中,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大逆不道之事,過多的辯駁也是沒有意義的,“孟哥哥,你有資本捍衛你的正義,但若是變成魔鬼才能在這個世道上存活,我倒是沒有那麼多顧忌的……”
“上官一族牽扯到大月氏,是宮裡最為敏感的話題,倒是你?從哪裡知道的?”
“孟哥哥,你有沒有發現,你對我越來越好奇了?”季絃歌一手玩著胸前的頭髮一邊說道。
孟梓祤只是眼神飄忽的看著季絃歌,沒有說話。
“孟哥哥,如果你想要幫燕寒秋,大月氏的問題就是一定要處理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