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復平日的冷靜,也是,紅衣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這個年紀的女子誰不想要找一個如意郎君呢?
“八月……其實我一直懷疑為什麼血鳳閣的人一直可以找到我,本來我以為是花西樓的原因,但是現在看來是你的原因更大一些!”季絃歌在幻棋的身後淡淡的說道。
“不錯,血鳳閣的人不論在哪裡,都是可以被組織找到的,除非永遠的離開血鳳閣,但是那要付的代價非常大,但是你知道嗎?季絃歌,只要殺了你,就算是離開血鳳閣這樣的要求都是可以的!”紅衣道。
“原來我這麼值錢啊,倒是沒有白來這世上一遭!”季絃歌淺笑道。
“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紅衣說著已經開始出手,但是季絃歌可以看出來她的出手頻頻的有所保留,是顧忌幻棋嗎?
這時天空突然打起了響雷轟隆轟隆隆的,頃刻間烏雲密佈,像是傍晚一般的暗黑天色。
“幻棋,你一定要阻擋我嗎?”在大聲的雷聲中,紅衣大聲地喊道。
幻棋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季絃歌的面前,像是泰山一般的屹立不倒。
“幻棋啊幻棋,這麼多日來的溫情都是假的嗎?”紅衣突然有一點的自嘲的說道,“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懷疑我的身份?”
“出手吧,用全力!”雷聲陣陣中,幻棋的聲音寬厚清晰,帶著無法形容的堅定,好像他身後的女子是他要用生命來守護的。
天空又是一陣驚雷,天空中就這麼下起了傾盆大雨,潘錦瑞費力地將潘杳的屍體搬上了馬車,在泛濫成災的雨水中惡狠狠地說道:“季絃歌,永別了!”
說完就駕著馬車飛奔離去,月琴想要追上去,被季絃歌阻止了,月琴會意便是將梨花扶到了屋簷下。
幻棋往後退了一步將季絃歌護到房簷之下,雖是微小至極的舉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紅衣的眼中格外的刺目。
大雨紛至,幻棋和紅衣在雨中身上已經全部澆透,紅衣的臉上全部都是雨水,但是臉上痛苦的表情卻是會叫人誤以為那是淚水。
“幻棋,這麼久以來我們之間的事情難道都是假的嗎?”紅衣一招劍風硬生生的將雨水劃開。
幻棋一個棋子飛出抵擋住了劍風道:“出全力吧!”
“幻棋,她就對你這麼重要?她不過將你當做是奴才罷了,為什麼,為什麼?相信我,我會是個好妻子,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們便是隱居,再也不理世事,我相信,你也一定會是個好相公的!”紅衣苦笑著描繪著著自己和幻棋的美好未來。
幻棋沒有說話,卻真的是開始漸漸的用上全力與紅衣在雨中交手!
“你說讓幻棋為你放棄他的堅守,你有沒有想過為幻棋放棄你的堅守呢?”季絃歌的聲音清淡但是卻是在這雷雨紛紛的天氣劃出一道光亮。
紅衣不說話,在幻棋的攻勢下連連的後退。
“自己不願意放棄,卻是要求別人為自己放棄,你這如意算盤是不是打得太好了些?”季絃歌的語氣中滿滿的不屑。
紅衣往後一退,道:“幻棋,我今日是一定要殺季絃歌的!”
幻棋點頭表示明白。
紅衣一招迅速地劍風劈下,幻棋往身邊一側,抬手一顆棋子重重的打在了紅衣的肩膀上,紅衣吐了一口血,方才的對峙中自己還是收回了幾成的功力生怕傷到這個男子!
可是沒有想到?!
“幻棋,我問你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紅衣一手扶著自己的肩膀喊了出來。
“我只是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是,即使是救命之恩,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小姐的!”幻棋道。
“哈哈哈,幻棋啊,幻棋,你這個奴才做的還真稱職,你知不知道你的主子惹了多少的人,你護的了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紅衣的眼中是濃濃的血腥,“她總有一天會死的,一定會!”
“那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幻棋一隻斷臂的空衣袖迎著風已經被雨水全部的弄溼,整個身上沒有一處是乾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叫人莫名的心安。
幻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月琴也站了起來,走到了幻棋的身邊,臉上那塊猙獰的疤痕在雨水的澆淋下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與幻棋臉上一樣的堅定的表情。
從三年前自己決定回到這個女子的身邊,早就已經決定這一生全部都獻給這個女子,幻棋看到站到自己身邊的月琴,他明白,她與自己有著同樣的心思!
而季絃歌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臉上的表情有一刻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