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窒息,和過敏的症狀十分的相像,我要你在眾人的面前,暈倒在季雲舒的面前……最好是在燕寒秋的面前……”
清畫點點頭。
“清畫,這皇宮中沒有一個人是值得相信的,別說你是失憶的季何年,就算是真的阿年在這裡也是一個人都不能相信的!”季絃歌冷冷的說道。
清畫看著季絃歌嚴肅的表情便是也點了點頭。
“奴才參見皇后娘娘!”門口一位小廝的聲音響起。
“什麼事情?”季絃歌向清畫點了一下頭,淡淡的說道。
“皇上下朝了,請皇后娘娘去書房!”
季絃歌蹙眉,燕寒秋這是要做什麼?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皇上讓奴才親自接皇后娘娘過去……”小斯的聲音又響起。
季絃歌納悶,燕寒秋身邊從來沒有貼身的小廝,親自?
季絃歌看著清畫輕聲道:“我會想辦法讓燕寒秋去找季雲舒的!而你,在燕寒秋身邊的時候要留意燕寒秋身邊的名畫,我要確定燕寒秋是不是真的從來沒有見過《碧瑤山水圖》!”
“知道了,我會留意的!”
季絃歌交代完便是對著門外的小廝,道:“你先候著吧,等我梳妝完便是可以走了!”
“是!”
季絃歌在烈日當頭的時辰從屋內走了出來,金色繡紋撒花長裙,顯示出了金貴與奢靡,臉上的妝容濃烈妖豔,左眼上方的斷翅用紫色的細線勾出的姿態,像是剛睡醒慵懶的蝴蝶,只有一半的翅膀更顯的神秘芬芳。
她走了出來,將清畫看的愣住了。
季絃歌走到了清畫的面前,用手捏了捏清畫圓圓的臉說道:“傻了?”
“姐姐……真漂亮……”清畫的小臉泛著絲絲的紅暈。
“瞧瞧,還沒長大呢,就是個色痞子!”季絃歌調皮笑的說道。
“不是的!”清畫連忙擺擺小手道,“只有小姐……姐姐,我才覺得是漂亮的!”
“等你將來娶了媳婦你還這麼說,我才是高興呢!”季絃歌不以為然的往門外走去。
清畫卻是因為這句話陰下了小臉一直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季絃歌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季絃歌拖著長長的裙襬,走到了門口的步攆前,看著那個站在步攆旁邊身著黑衣的男子,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才沒有名字!”男子冷冷的說道,不卑不亢,一點也沒有奴才的樣子。
季絃歌打量著這個男子,面無表情,整個人有著濃濃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若是說,燕寒秋給人冰冷的感覺多半是因為冰雲梯那種邪門的功夫,而面前的這個男子的冰冷卻是由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死人……
季絃歌突然想到了這個詞……
燕寒秋不會派個活死人來吧?
季絃歌走上臺前,用手撫上男子的臉頰,鬆了一口氣,熱的,還好不是活死人……
不然自己該要懷疑燕寒秋是不是不正常了。
男子往後退了一步徒留季絃歌的手在半空中,周圍抬步攆的宮人都有些詫異的看著季絃歌的這一舉動,季絃歌收回自己的手,總是覺得男子身上的氣息很熟悉,當然不會是因為燕寒秋,但是為什麼?
“你們這麼喜歡看,把你們的眼睛都挖出來掛在城門上,可好?”季絃歌淺笑著看著驚異的宮人。
陽光下,女子的笑容單純無比像是在說一件普通至極的事情,宮人紛紛跪了下來,磕頭贖罪。
季絃歌也沒讓他們停,只是看著黑衣男子,在宮裡會讓自己有熟悉氣息的人可不是一件多麼好的事!
“沒有名字,罷了,反正就這一次,走吧……”季絃歌收回自己的視線,往步輦上走去。
“皇后娘娘,從今天開始奴才會在皇后娘娘身邊保護皇后娘娘的安危……”男子說道,五官十分的普通,讓人看一眼就會忘記,說話完全是一個聲調,沒有平仄,所有的字基本都是用相似的音節發出來的,想當然的十分別扭。
季絃歌上步攆的動作頓了一下,才完全的坐了上去,四周的宮人還在磕頭,季絃歌道:“你們這些奴才還不起來,再磕下去耽誤了本宮見皇上的時辰,你們有幾條命可賠?”
宮人紛紛起來,連忙架起了步攆。
先是袁華,現在又是這個人嗎?
“若是你在本宮身邊,以後沒有名字,倒是不方便的……”
黑衣男子抬起頭看著季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