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反正也與自己沒關係,自己現在也破事一堆,答應上官止的事情就這樣罷了,至於那妖孽,她還真不知道,哼!真是男女通吃!
這時遠在尋美閣的花西樓打了一個噴嚏,用刺滿玫瑰花的手帕輕擦嘴角,嘴角浮起一抹妖孽般魅惑人心的笑容。
鍾膾這時也不想多留,他還想要回去想想怎麼拿下花西樓呢,便是抬腳就走,經過男子身邊的時候,一手揪起男子的頭髮道:“以後你就是季姑娘的人了,你可明白……”
男子忍著痛,勉強的笑著:“奴才,明白了……”
一切歸於平靜,看熱鬧的人也漸漸該關門的關門,該離去的離去,那名男子一直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沒有到動過。
季絃歌走過去,將衣衫披到男子的身上,衝著上官止說道:“人我給你救下了,你記得說話算話!”
季絃歌說完抬腳就走,確是發現自己的腿被抱住了,那男子的動作使方才披到他身上得到衣衫掉落,肌膚柔美,那泛紅的鞭痕,讓人有一種心癢癢的感覺。
季絃歌無語,她可不想惹麻煩,便是看著上官止,讓他來處理。
上官止剛往這邊走來,腳下的男子就像是有察覺似的,更緊的抱住了季絃歌的腿,仰起頭,季絃歌這才看清他的面容。
肌如凝脂,小嘴